大哥稳着暗汹涌动的朝堂,自顾不暇,得知三哥死讯的六哥即刻去了边疆,终是未归,二姐重病缠身,四姐、五姐受苦受难。
那短短几日,木酒受尽苦楚,即便后来被掠至督公府,她想尽法子逃了一次,被抓回后,她病了,也安分了。
那个繁荣的京城平添了几分凌乱,安朝没了,多了荥朝,安朝人成了九荥人,皇兄皇姐没了,可那些世家贵族还在,木酒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往后只她一人。
悲伤溢于言表。
木酒黯淡无光的杏眸里,骤然闯入一道身影,昏暗的眸光瞬间亮起,悲痛啥的直接抛之脑后,木酒眼睛一眨不眨,只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道不断朝她走近的身影。
柔安殿的下人见了温泽都躲一旁,生怕犯事被罚,倒只有云酥在瞅到一旁傻掉的木酒,满眼无奈,只好为前来的温泽倒了杯茶水,云酥顺便提醒自家公主别傻乎乎地盯着督公看。
木酒只让云酥下去备些吃食,目光在温泽身上不曾移动半点,直直盯着来人。
云酥无语,但也不多嘴,下去准备吃食。
俗话说,抓人得先抓胃,公主肯定也是这般想的。
偌大的庭院,弥漫着淡淡花香,显得有些空空荡荡。
温泽顶着木酒的灼灼目光,走至石桌前,四处打量几眼,随即在木酒对面不作客气,直接拂袖坐下,端起云酥倒好的茶水,淡淡抿上一口。
“公主这茶水倒是有些苦涩。”
温泽嗓音透着慵懒,举止透着贵气,格外让人赏心悦目,而那只握杯的纤纤玉手,骨节分明,看起来挺好摸的,木酒这般想着,便失神摸了上去。
温泽:“?!!!”
茶杯被木酒拿下,放至石桌,随即直接上手捻着温泽那一根根骨节分明的玉手,木酒有些爱不释手地摸着。
温泽一向清冷的面容,此刻竟有些皲裂,昨晚他想过许多,无非就是自己被轻薄,但这般,他还真没想过。
温泽不自在地动了动被木酒抓着摸的右手,心道还好,这总比被木酒扑着亲上一口好。
木酒清晨的郁闷在摸上温泽手后,心中只剩欣喜,因为温泽好像已经没多抗拒和她的亲密接触了,那离她抱得美人归更近一步。
木酒见温泽不挣脱,动作愈发得寸进尺,直接坐到温泽身旁,诱哄道“阿泽就跟了本公主,以后给你吃香的喝辣的”
温泽:……
见木酒动作愈发离谱,温泽深感不对,淡淡将手从中抽离,冷静开口“南承帝、陛下皆让奴才来教公主武功防身,公主若是不需,奴才也好朝南承帝复命”
木酒笑意一凝,闷闷不乐道“所以这才是今日阿泽愿意来找本公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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