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予白疼得直吸一口气,无奈甩了甩发麻的右手,沉默地看向自己手腕上的一片紫红,一阵吸气。

祁予白只要一想到刚刚木酒使的劲,心头莫名有些发怵,毕竟若是木酒松得不及时,手腕的骨头都快碎成渣渣了。

木酒一脸犯错地低下头,她刚刚反应过大了,下意识出的手,大概是上了狠劲,祁予白那细胳膊细腿的小身板估计是要疼得不轻。

木酒偷偷抬头,瞄向祁予白那只留着紫红印的纤手,刺眼极了,木酒心头不舒服,便伸手去揉祁予白的那处伤痕。

无人时所受的伤,那伤疼痛,祁予白只能自己硬生生地憋着,可她现在望着木酒那双充满担忧的眼眸,却让她平时都忍受的疼痛逐渐放大,祁予白忍不住疼得直吸气,有些委屈出声。

“好疼啊!酒酒什么时候力气这般大了?”

木酒揉按的动作一顿,语气闷闷道“不知道,不清楚”

祁予白无语,默默收回手。

心里默想,这虽说确实挺疼的,但比起她之前所受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木酒有些无措地看着突然抽离的手,慌忙道“还没揉,不然又得疼的”

祁予白双手一摊,温声安慰道“其实也没那么疼,酒酒莫要自责了,毕竟也是我不小心弄的,这可不怪酒酒”

木酒哑然,沉默片刻,低头看向自己指间还透着血色的布条,语气郁闷道“阿白,之前是怕…怕我情绪不受控制,才给我用药,让我昏睡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