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仗着如今只有七岁半,不肯眺望更远更深处?
所以,她到底为什么不肯尽全力呢?
这日的雨大得叫人意外。
南都的气候,极少在早春三月下这样大的暴雨。
直下得天光黯淡,宛如长夜。
连章镜都未能及时归来,也不知是和中人看铺子去了,还是送兰何去了,被雨水阻拦在外。
傍晚时,豆花和回了厨下、多日未见的枣儿一道提了食盒送到临水斋里来。
结果,前脚放好东西,正擦拭着一一铺开。
后脚,窗棱上“砰”的一声脆响,凌小八应声疾步往外,转身一个纵跃便不见了。
这一去,足有半个多时辰,柴善嘉都已经吃完东西准备回倾曦园。
凌小八才半身泥泞的回来。
还带回了一个意外又不太意外的消息——
“韦应贞死了。”
“啊?!”
发出惊呼的是豆花,她也是最熟知柴善嘉和这位韦先生的几次冲突的。
好好一个人,不过短短几日,说死就死了。
“在哪儿发现的?”柴善嘉语气镇定的一一收拾好笔墨画卷。
“就在鸿运楼后边的沟渠里,极窄的一道,紧邻着平日里倾倒厨余的两个食桶。”
“怎么死的?”
“目前看来 ,是溺死。”
柴善嘉抬头看了她一眼。
这不太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