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到现在还没打听清楚?”坐在施会长下首的行老瞪着施会长。
“那先打听?打听清楚了再说?”施会长没理会质问他的行老,扫过诸人,没好气道。
“老崔说得对,早就该打听清楚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唉,老会长那时候,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儿!”一个白胡子行老一下下捅着拐杖,唉声叹气。
一代不如一代啊。
施会长斜瞥了眼白胡子行老,没理他。
“小于啊,你上门递话的时候,说清楚了?”一个行老盯着坐在最下首,最年青于行老问道。
“说清楚了。”年青的于行老点头。
“这胆子也太大了!”
“可不是,太不把行里放眼里了,再怎么,咱们这是官行!”
“不管他越阳布庄怎么回事,什么背景,都不能这样,这简直目无王法!”
“我就说,施会长就是性子太软,看看看看,出事儿了吧!”
……
诸行老七嘴八舌,拐杖捅地的,拍桌子的,厅里一片噪杂。
施会长烦恼无比的揉着太阳穴。
施会长对面的于行老,看着施会长道:“咱们行里最大的事儿,在税,越阳布庄从织工手里收布,必定取巧逃了税,这是犯了律法的事,会长得赶紧告诉刘府尹,请刘府尹示下。”
“嗯,这话极是,你陪我去一趟府衙。”施会长站起来,团团拱手,提高声音道:“诸位!我跟于行老去府衙说说这事儿,诸位在这儿,或是回家等信儿吧。”
在诸行老又一阵噪杂声中,施会长和于行老一前一后出来,直奔府衙,请见刘府尹。
------题外话------
啊,旧债不见还,新债又添上!
这个月肯定清债,明天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