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贾张氏心里憋着一肚子话想要反驳,此刻也只能强忍下去,不再言语。
一旁的秦淮茹,在听见贾张氏此刻的窘态,她不禁暗自窃笑,尽管如此,秦淮茹心中明白眼前的状况,她绝不会真正出手相助贾张氏,毕竟贾张氏并非良善之辈。
当自己慷慨解囊为他治病,而提及自己的儿子棒梗急需用钱时,贾张氏却紧紧捂住钱包,直言自己身无分文,不许动他的养老钱。对此,秦淮茹自觉没有必要再对贾张氏过分友善。
“大伙儿别这么说我的婆婆,她确实挺可怜的。就看在她这把年纪上,大家还是别再惹她生气了。”
虽然内心并不想真正帮贾张氏说话,但秦淮茹深知,若此时默不作声,他人见她如此冷漠,定会有所非议。因此,她假装积极地为婆婆辩护。
“妈,疼……”
棒梗醒来后轻唤着秦淮茹,听着儿子的哀唤,秦淮茹心头一阵酥软,独子年幼无知,竟遭此磨难,让她心疼不已。
“没事的,没事的,妈妈抱着就不疼了,乖,你要坚强,以后尽量别再去做这些事。”
秦淮茹拥抱着棒梗,一边安慰着,然而这番话语不仅是对棒梗说的,更是有意说给贾张氏听的。她期望贾张氏能从此事中得到教训,日后多为孙子着想,不要再让他遭受同样的痛苦。
在一旁的秦斐然目睹他们一家三口展现的温情画面,顿感难以忍受。身为成年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彼此心中的算盘。
财富足够充裕,非要再去和野狗较量一番,倒也不是不可,毕竟对我而言,这也未尝不是好事,我的本职便是治病救人,而你们只需慷慨解囊,亲身实践这份风险……」
秦斐然的确是个心怀记恨之人。
原本在贾张氏刚刚对他恶语相向时,秦斐然心中便颇为不悦,因此此刻抓住这个机会,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周围的人听到秦斐然此刻所说的话后,内心无不暗自叫好,秦斐然这人口才实在了得,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就能感受到他言语中蕴含的独特艺术魅力。
而在一旁的秦淮茹,在听闻秦斐然对他们的这番言论后,内心感到一阵尴尬。
秦淮茹没有回应,但贾张氏却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角色。当她听到秦斐然的这番话后,本来就因秦斐然一开始承诺免费麻醉,最后却以一拳了事而耿耿于怀,再加上后来又狮子大开口索要十元诊金,此刻秦斐然的这些话语无疑是对她的公然蔑视。
“你这个黑心肝的,真是贪婪至极!我告诉你,你这般黑心肠,早晚会遭报应的,我发誓出门就让你碰上凶猛的大黑狗!哼!”
贾张氏在此刻早已顾不得颜面,一心只想用最狠毒的诅咒来对付秦斐然。
身边的秦淮茹看着眼前这一幕,自觉十分丢脸,毕竟今天他们已经像猴子一样,在众人面前上演了一出极其尴尬的戏码,而此时贾张氏竟还不知收敛,还要继续和秦斐然斗嘴。
“好了妈,咱们就别再纠缠下去了,毕竟现在还有这么多人围观呢,还是赶紧回家吧,而且你的伤口也不宜过度动怒,以免牵动伤势。”
秦淮茹在一旁劝说着贾张氏,并打算抱着棒梗离开,然而贾张氏显然并不愿意就此罢休。
“走什么走,今儿个咱们可是实实在在地栽在这个黑心人的手里了,这事儿在陋吒时献,明眼人都知道是匿康敝庶跳汇堕所搞的鬼。”
贾张氏此刻正面对着秦斐然,愤慨地道出了这一番话。
秦斐然听闻贾张氏诉说的这些情况后,他淡然一笑回应,毕竟在他心中,并未燃起多少怒火。刚刚为贾张氏成功施行了一场大手术,尽管确实收下了秦淮茹交付的十元钱,但这其中实则蕴含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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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秦斐然为贾张氏缝合伤口的过程中,暗中施展了一点手段——确保贾张氏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每当夜晚降临,伤口疼痛难忍,难以入眠。
当然,对于秦淮茹的儿子棒梗,秦斐然并未动任何手脚,因为他深知棒梗虽然头脑并不聪慧,如今变成这般模样,全然是因长时间受贾张氏的影响所致。
“跟你说,你讲话得摸摸良心,你的这条命可是我救回来的,你应该打心底感激我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可不会再拼尽全力去救你了。”
秦斐然虽内心并不十分介怀,但他明白此时嘴上不能示弱,于是便以一种颇为不满的口吻对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听完秦斐然这番话,内心瞬间犹如烈火焚烧,秦斐然此举确有几分过分,他的这句话一出,就让贾张氏觉得自己已无法再忍耐下去。
“你这个挨千刀的,你这个黑心……”
“……”
此刻,贾张氏彻底展现出其刻薄的一面,开始用最为恶毒的语言咒骂秦斐然。短短几句话,字字句句都充斥着尖酸刻薄之意。
秦斐然听到贾张氏对自己的辱骂,自然也是一肚子不悦,毕竟无人能在听到他人侮辱自己父母时还能保持愉快的心情。然而,秦斐然也是个精明之人,深知贾张氏本性蛮横无理,所以他选择避开正面冲突,转而以言语相威胁,令贾张氏不敢再出言不逊。
“我明确告诉你,如果你此刻继续对我口出恶言,那我只好采取法律手段了,因为你这人实在不明事理,蛮横无理不说,还缺乏感恩之心。明明是我出手救了你,你现在却反咬一口,让我深感无奈至极,确实不想再与你多费唇舌,毕竟面对如此无理之人,再多的解释也只是徒劳。”
秦斐然在此刻选择了直截了当的方式。
当然,贾张氏在内部饱尝半月辛酸后,认定那里绝非善地,因此在听到秦斐然严厉警告时,他立刻噤声,内心深处对他还是有所忌惮。
对于秦斐然与贾张氏之间的这场交锋,秦淮茹始终在一旁静观其变,并未插手,因为他认为自己只需维持表面和谐即可,若真要卷入其中,实则并无太大必要,毕竟贾张氏一人孤身,而自己还需照料家中幼子。
贾张氏自知内部苦楚,于是在此时便有所收敛。恰巧秦淮茹也在一旁催促其尽早回家,贾张氏于是抓住这个机会,决定跟随秦淮茹一同离去。
秦斐然见到贾张氏此刻竟如此怯懦,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嘲讽之意,毕竟贾张氏这人的行事为人,在他们这里确实不受欢迎,这一点连贾张氏自己也心知肚明。
“哎呀,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回去了?你不是扬言要去告发我收了你的钱吗?那你现在就去告啊,随便你安个什么罪名,我都无所谓,求你快去告吧。”
秦斐然适时运用激将法对贾张氏说道。本已准备离开的贾张氏,在听到秦斐然这一席话后,心头涌上一股难以忍受的憋屈情绪,未曾想到向来无所畏惧的自己,今天竟会落得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地。于是,在一番思量之后,贾张氏决定不能就此轻易退缩,否则实在是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