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然对此毫不在意,笑声平息后,又取出一根银针,在手中把玩得熠熠生辉。
贾张氏哀嚎连连,全身肥肉颤动不已,涕泪交加。她那早逝的儿子和丈夫若地下有知,恐怕早已魂魄不安,恨不得跳出来各自甩她一个耳光,然后愤慨地训斥:“你整天就这么多事!”
秦斐然笑罢,又想出一个恶作剧,对贾张氏说:“老太婆,疼不疼啊?”
贾张氏咬牙切齿回应:“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秦斐然狡黠一笑,道:“要不要我给你来点麻醉,麻了就不疼了。”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旋即意识到什么,冷哼一声:“还想骗钱?没门儿!”
秦斐然裂嘴笑道:“真不用钱,免费的!”
贾张氏半信半疑:“真的?你小子这么好心?”
秦斐然故作傲慢:“不要就算了,我还不给你麻醉呢!”
贾张氏一听,立刻紧张起来,嚷道:“要!你赶紧的!”
秦斐然一脸坏笑:“行,您受着!”
话音刚落,他便停下手中的活计,托起贾张氏的头颅,随后一记重拳砸向贾张氏的脸庞!
贾张氏瞬间昏厥过去,连句话都没留下!
周围的人瞠目结舌,纷纷议论开来。
“哈哈,秦斐然也忒损了!”
“可不是嘛,这一晕过去,可不就不疼了吗?”
“哎呀,真是个人才啊,笑死人了!”
秦淮茹本欲开口责备秦斐然两句,未料秦斐然先发制人:“你自己不是也听见了,是你婆婆自己要求享受麻醉服务的,我还给她免单了呢!”
秦淮茹顿时语塞,心中五味杂陈。
毕竟,再往下说,只怕秦斐然又要找个由头收点别的费用,到时候还不得不给!
此刻的秦淮茹内心深处几乎要把贾张氏怨恨至极。他在心里反复琢磨,为何自己偏偏摊上这么个婆婆?
她每天带着自己的儿子四处乱窜,还教唆儿子养成一些恶劣的习惯。秦淮茹在心底感到无比痛苦,然而周围的部分人却并不认为秦淮茹可怜,反而觉得他们一家子谁也得罪不起。
确实,这一点他无法责怪大家,秦淮茹的婆婆平日里就是个极度不讲理的存在,这也就导致秦淮茹无辜地遭到许多人的疏远。
此刻,秦淮茹注视着秦斐然,见他手中的线头穿过婆婆被野狗撕咬得面目全非的肌肤,准备将伤口缝合。这一幕让秦淮茹内心震撼不已,眼前的场景实在过于触目惊心。秦淮茹在这一刻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不适,仿佛4Hl般的冲击直击腰部,令她难以承受。
而她的儿子在缝合伤口时,并非没有这般骇人,只是相较于婆婆如今的伤势严重程度,那时的场面显得稍有不及。
“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忍直视了?”秦斐然在一旁观察到秦淮茹的表情变化,不由得开口道,“这只是个小场面罢了,如果婆婆以后还维持现状,谁也无法预料她将来还会遭遇什么。”
秦淮茹听到秦斐然善意的提醒,深知他出于好意。然而,面对当前的情境,她也深感无奈:“你所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我身处的家庭状况你也清楚,即便我心中明白这些道理,却又无可奈何。我的命运就如同被巨石压住腰身,动弹不得。”
尽管周围的人对秦淮茹的处境抱以同情,但他们不敢表露过多,因为一旦对秦淮茹的婆婆表现出善意,可能会招致非议。更何况,秦淮茹的婆婆在他们这个社区中可是出了名的恶人角色。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秦于渊已将贾张氏的伤口缝合妥当,并且还不忘最后打上一个蝴蝶结作为“点缀”。
周围的人看到秦斐然此举,不禁失笑,这一举动实在是大快人心。“你婆婆的伤口已经缝好了。”秦斐然在打好蝴蝶结后,对自己的手艺颇为满意,那蝴蝶结打得堪称完美,让他颇为得意。
目睹秦斐然精心打上的蝴蝶结,秦淮茹心中涌动着千言万语,但终究还是忍住没说出口,因为她深知,若在此刻发表任何意见,秦斐然定会借此机会抬高条件,尽管他刚才表现得极为诚恳,但秦淮茹明白他并非一个感情用事的人。
不久后,棒梗和贾张氏相继从睡梦中醒来。
棒梗苏醒过来时,内心感到极度不适,只因秦斐然先前并未对他手下留情。然而受限于自己的言辞表达能力,纵使心头满是不快,棒梗也未能多说什么,更不用提此刻身处的狭小屋舍中还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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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则毫无顾忌地在清醒后立即对秦斐然破口大骂。
“你这兔崽子,明明答应给我免费麻醉,结果分明是在戏弄我!”
“那哪里是什么麻醉,根本就是趁机报复我!我告诉你,我要去报警,把你抓起来,因为你刚刚就是在对我施暴!”
回想起这一切,贾张氏愤懑不已,于是开始大声指责秦斐然。
秦斐然面对贾张氏突如其来的责骂,面上保持着泰然自若的神色。
然而,还未等秦斐然回应,周围的邻居们纷纷看不下去了。毕竟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街坊邻里,对于秦斐然和贾张氏各自的为人,大伙儿心知肚明,且多数人心中对贾张氏并无好感,因此此刻,众人一致站在了秦斐然的一边。
“你这话就说错了,当初分明是你自己要求麻醉的。”
“人家好心让你体验了一把麻醉效果,既然你自己提出来的要求,现在反过来怪罪秦斐然,这就有点过分了,我们觉得你的这种做法实在欠妥。”周围的人异口同声地对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听着周围人对自己的指责,原本打算反驳,但她环视一周,发现所有人都站到了秦斐然那边,这让她的气势顿时矮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