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谢锦屏殒命,会不会是跟她祖父的死有关系?”
姜芜看着陈归安,认真的说道。
“别吧。”
“说不定。”
“那要是跟谢仁有关系,我就更不允许你去查了,这哪一个都是这宫里没法触碰的禁忌。”
“谢仁医死的那个将军,叫什么啊?”
“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有没有谢仁留下的手稿或者是当时那场事故的记载?”
“姜妙!”
陈归安一拍桌子,声音微微大了些,却见小黄站在姜芜身后,目露凶光,弯腰摆出一副进攻的姿态。
他闭了闭眼,强压自己心头的怒气,耐心的对姜芜说道。
“北疆皇室这潭水已经够深了,为什么还要去搅的更鸡犬不宁呢?”
姜芜抬头看着他,突然眼睛弯了弯。
“陈归安,你似乎忘了,我是长安人,他们越不安宁,我就越开心。”
“抱歉,我不能理解。”
“不用对我道歉,你有你自己的立场,如果让你为难的话,我们可以分开行事,到时我找到曲肃了,再通知你。”
姜芜端起茶水喝了,陈归安站起身,一步步朝着门外走去,她也没有拦他,就这么看着他消失在视野里。
姜芜捏紧了手里尖锐的匕首末端,她实在没有办法将自己与北疆人划在同一阵营里。
毕竟萧茕还在这片苦寒之地的另一头,为他们的野心不眠不休的努力着。
“你就让他这么走了?”
小黄跳到姜芜面前的桌子上,看着陈归安离去的方向。
“不然呢?以他会的那点术法,若是到时东窗事发,我毫发无损的撤了,北疆王第一个抓的就是他。”
姜芜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事已至此,先睡觉吧。冯楚月那祭坛少说也得开上个五天,谁知道宇文慧雯哪天来。”
“还要我去盯着吗?”
“不必,现在曲肃跑了,若是出了事,肯定都往我这跑,在屋子里等着就是。”
姜芜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谢锦屏怎么样了,曲家父子又为何要将谢锦屏的尸首放在宇文慧雯的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