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枝颂并非想要再次见到她,为了面子上的体面还是维持着这段友谊的表面。往城中的最繁华处去,恰巧遇上了麻烦事儿。
余安率领着手底下的人在热闹处尽管放肆着,在紧要关头时还没有能管事的人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
马惊,高枝颂好不容易才歇了会儿又被惊醒。起身要质问着那狂徒,见是他。语气更加不耐烦着说话:“长公主的狗,我打不得?”
像是一场不巧合的闹剧,可是上头的人掌握的结束的权力,下头的人只能为了那点吃不饱饿不死的薪资卑微求人着。
余安不想回到过去,只能请求着她的宽恕。解释着:“奴才余安,一时情急下非但没有办好长公主差下的差事还好心办坏事的冲撞了您,实在是万死不赦的罪该万死。”
高枝颂很是容易的理解着他的话,不就是说:是你挡了我的路?“即是万死,那便该死。”人群中,就凭着高枝颂的一声。就有无数人来捉拿下他,运筹着天下千机不过是权势。
众人冷眼旁观还有些后感而发,偏偏掌权人不走也不敢做了下一个鸡。杀鸡儆猴,余安没来得及缓刑就被落下的缓刀屠宰。
白衣翩翩与冬风同舞,拘谨地踏入明堂亮堂后。与她无声的道别,是眼泪一片片降落棺木上。高枝颂生恨,一直未知未能触及的是什么。
高枝颂接下来的行动像是木头傀儡被牵丝线操纵着,被短暂地操作完毕后就静静地放在一旁。
还没有到上朝的朝会,就有人迫不及待进宫来弹劾着黔藏翁主。安顺侯的亲家正逢失子之痛,是工部右侍郎急报。
穿着金黄龙纹的天子有着千思万绪,不知要如何布下大局才能把损失降的最小,每当用膳的时候就有一大堆要重要的大事。“温卿,请坐。” 他主动赐座,意思很是明白。
吃饭还堵不住嘴吗?有什么急事那都不叫是事儿。
温垡惶恐,这待遇不就是连断头饭都没有资格享受的好吧。婉拒:“君臣不同,不宜同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