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被打,触犯了纽如新的底线,要知道平时他连儿子的手指头都没动过,就连说话也不敢大声,生怕吓着孩子。
啪!他忍无可忍,抬手狠狠给了鲁开美一耳光。
鲁开美被打懵,捂住半边脸站在原地发愣。
不多会儿,她醒过神来,再次扑向纽如新。
“纽如新,为了这个野女人生的野种,你打我!”
她声音高得走了调,吓得纽如新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心虚地说:“你小声点,怕外人听不到是吧!”
鲁开美狠狠咬了一口塞进嘴里的手指,痛得纽如新尖叫一声,撤回手,掌心里满是鲜血。
鲁开美吐出一口血水,愤怒地嘲笑道:“怎么,敢做不敢当,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做的丑事!”
纽如新深知这个女人有着怎样的狠劲,事情败露,动之以情已无可能,只能晓之以理讲大局了。
“鲁开美,我们都冷静一点好不好!”
他甩掉手上的血,“你想清楚了,如果因为你的大呼小叫闹得满城风雨,害得我位置不保,如果再牵扯出往年那些成芝麻烂谷子的事,我进去了,你能得到什么好?
你再想想,若不是你们姐弟鼓捣我,事情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纽扣儿早已哭成了泪人,她无论如何想不通平时一脸严肃、为人师表的父母,背地里怎么会是这样斯文扫地,也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出现如此大的反转,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操纵。
她不知该劝谁,也不知怎么劝,脑袋一片混沌。
尽管猜测是父亲和舅舅对不起江家,但没有真凭实据,若不是纽如新亲口说出来,她怎么也不相信跟江叔叔好得像亲兄弟一样的父亲会害江家。
却原来猜测是对的!
她突然想到昨天在操场偶遇童少禹,进而想到了江子岳。
呀,莫非是江子岳和童少禹设的局?
对,是他,不然那封信是怎么到妈妈手里的。
也不对,我们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郑天玉和小男孩的事的。
说不通啊,不管怎样,我去问问他们!
她狠狠一跺脚,恨铁不成钢地对三人说:“诶,你们的事你们处理好,真不想掺和你们这些破事,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说完,甩门而出,直奔泰康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