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如何阻止曾珏进一步靠拢江子岳,得有一个两边都说得上话的人在中间斡旋才行。”
覃西早听罢,拍着床板兴奋地说:“我想到一个人!”
“谁呀?”明玥很有兴趣地问。自从上次聊过天,她开始信任覃西早,认定他是个能做大事的人。
“我舅妈。”覃西早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
“曾总没反对我和曾珏,我分析她也是看在我舅舅舅妈的身份上。
我知道舅妈跟曾总有过几次接触,想入股她的大有物流园,曾总说要听听股东们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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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就是个托词嘛,股东们哪个不想巴结我舅,曾总也不想得罪我舅妈。
同样税总望总也会投鼠忌器,所以舅妈出面应该能够摆平。
表面看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其实就是曾家的事,办好了多方受益,办砸了遗害无穷。”
“是啊——”明玥何尝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问:“那该谈些什么呢?”
覃西早说:“我舅妈以家长的身份去你家做客,就谈我和曾珏的事,你妈一听就懂。如果两家结亲,曾珏也就没理由再靠近江子岳。至于税金山和望玥嘛……”
他想了想,诡谲地笑道:“他们不是知道你是阿姨的女儿吗,就说你从小跟人家订了娃娃亲,说曾总要信守诺言,既然女儿回来了,就不能答应税家,叫他们知难而退。
这样既保住了税家的颜面,你也不用左右为难,同时也保全了江子岳。”
明玥本来一脸愁容的,听了覃西早的话,顿时眉开眼笑。
“覃先生,不得不佩服你丰富的想像力,连娃娃亲这样的噱头都想得出来。
不过听我爸说,我小时候还真订过娃娃亲,不过是口头的,我不认可。”
“真的呀?”覃西早惊讶不已,哪里想到会歪打正着。
明玥笑着说:“是真的,就是我家隔壁的男孩,叫明珲,在上海读书。不过拿这事来忽悠税总,你以为他们会信吗?”
覃西早冷笑一声,“信不信都得信,你以为我舅妈就是个普通女人吗,她身后站着谁,税金山望玥不得掂量掂量啊,这样做同样也保护了你。”
“是喔,貌似不错哈!”
明玥心情大好,咯咯地笑起来,感佩地说:“覃先生,真有你的,我和江子岳都保护起来了,另外我们四个人也能各得其所。
只是委屈了曾珏,不过相信她会明白我们的一番苦心。”
覃西早说“是啊,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