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玥只当是说明一凡的,因为她不明不白地到了他家里,不是偷就是骗。
“其次,你喜欢的是江子岳而不是税鑫,她哪来的勇气向你提亲。
第三,曾珏为什么一见江子岳就喜欢上了他,他不至于有那么大的魅力吧,难道我都这样了还感动不了她吗?”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缠满绷带的手臂。
“问题的症结就在这里!”明玥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压低声音问:“曾珏真在你面前提到过洪流吗?”
覃西早缓缓点头,不解地说:“是啊,第一次见面她就跟我说过洪流,怎么了?”
“哎,我这个妹妹还真是个直率人。”
明玥略略点头,“昨天她告诉我,江子岳跟洪流几乎长得一模一样,音容笑貌、言谈举止都很神似。”
“啊,这就难办了!”
覃西早把眼睛从明玥脸上移开,望向天花板。
“这次上海之行,本以为我跟她的关系可以实质性的向前迈一大步,没想到回来就遇上江子岳,碰巧他还跟洪流又很像。
关键我们四个将来还要一起共事,这日子长了怕是不好办呀!”
明玥不无焦虑地说:“是啊,税家这时候又横插一杠子,这不添乱嘛!”
“要不跟你妈妈摊牌吧,有她的介入这事应该好解决!”覃西早建议道。
“不行!”明玥坚决地摇头。
“是不是母女还两说!如果是,我是可以一走了之,但江子岳他们怎么办,不仅学习半途而废,而且很有可能被税家赶走。
还有我将怎么面对我爸爸,他肯定是用不法手段把我抱到明家的,如果追究他的法律责任,唉!
如果不是,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说我攀高枝。
望玥也是看在我是曾总女儿的份上才去提亲的,她的态度肯定会有变化,甚至会影响到江子岳他们的学习。”
多好的女人啊!
覃西早由衷赞叹:“明玥姐,难得你这样深谋远虑、顾全大局啊!
可是你做的这一切江子岳清楚吗,他懂你的良苦用心吗?”
“懂的,他懂我,只是被眼前的困境所陷,有点不自信,走不出来,这要点时间,起步就好了。”
明玥忧虑地说:“现在最大的问题有两个。
一个是如何阻止望玥去提亲,尽量延长江子岳他们学习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