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身体不适,难道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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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
廖清河冷哼了一声,旋即喝道:“来人,寻画师,张贴悬赏,悬赏凶手白银五十两,将画像带去蜀相,我要他在西蜀无处遁形!”
“那样甚好。”说完谭莽转身就走,丝毫没有情面可言。
廖清河只觉得可笑甚至忘了生气,那两个官兵听从他的安排离开后,他回到了院子内。
“下次见到犯人我一定要问名字,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要悬赏,这更可笑。”
廖清河走进房间,却发现白玉琢竟还在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伤口,“玉琢?”
“怎么了?”白玉琢很快就回过神来。
“凶手被政交放跑了。”廖清河有些无奈,“不提也罢,我已经将悬赏发出,只不过我竟然连凶手的名字都不知道。”
闻言,白玉琢有些高兴,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旋即安慰道:“没事,总会抓到的,捉镖人们会因为银子而全力以赴。”
“捉镖人可信不过,这个江湖很残忍很现实,也只有钱能够驱使人,或许我应该多加点悬赏,又或者寻求倚刀人的帮助。”
廖清河摆摆手,方才还怒气冲冲现在又变得满不在乎了。
“倚刀人只会接手官员的案件,郭酒师此案恐怕不行。”
白玉琢只当做聊天,随口一说,可这反而引起了廖清河的怀疑,“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之前遇到过这样的事,一个官员被杀。”白玉琢赶忙解释,但显然是有点刻意了。
廖清河只看了他一眼,旋即话锋一转,“说说看,你发现了什么?”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见一下仵作,我感觉…这个伤口有点像指甲刺穿而得来的。”
“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