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奕之疑惑,“所以呢?主子对未来的妻子动心不是很正常么?”

“哎!榆木脑袋!”林成风见宋奕之不开窍,重重地叹了一句,便又叼上了狗尾巴草。

一旁的宋奕之瞟了林成风一眼,没说话,转头望向那一抹离开摄政王府走向大街的倩影,眸中露出复杂的神色。

入夜,秋风萧瑟。

摄政王府的寝殿内。

一面具男子光着上半身泡浴在纯白牛奶色的浴汤内。

赫然便是摄政王赵竟。

浴汤里,孔武有力的胸脯与线条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乌稠如墨的头发凌乱搭在肩膀周边与浴池上,尽显撩人之色。

忽而,赵竟抬起搭在浴桶周边的左手,移至后脑勺转了个圈,又抬起右手抓住那薄银面具将其一把抓下放在浴池边上。

顿时,一张布满红黑瘢疤的脸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纵然上半张脸不忍直视,但那突出的眉骨,凌厉又深邃的双眸,高挺的鼻梁骨,略显锋利的下颚线,无一不是在彰显出其骨相的俊朗。

很难想象,如果这张脸上的瘢疤尽消,那会是多么的让人惊艳。

如若左云卿在这里看见这一幕,一定会感叹这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巧夺天工骨相之人。

窗外明月渐升。

房间内,浴池的奶白汤在不断氤氲着白色热气。

白色热气中,赵竟脸上的疤痕颜色一会儿逐渐变深,连由着他面上的痛苦之色也加深了些。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用手抓挠面上的疤痕。

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白色浴汤上的热气消散,赵竟面上的痛苦神色才终于缓和。

果然管用,左云卿没有骗他,这一次用过药之后,脸上伤疤疼痛的时间比上一个月第一次用药时短了半个时辰。

翌日清晨,摄政王赵竟起床后发现自己面上的瘢疤竟然淡了几分,不知不觉间对左云卿升起了一股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