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问道。
“我也认为柏林爱乐是世界第一。”我坚定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对柏林爱乐乐团的信任与支持。
“嗯!作为柏林爱乐的成员,就应该有这样的自信!”他听到我的话,满意地点点头,脸上的愤怒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欣慰。
“所以我想说……”我欲言又止,似乎在思考着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嗯?”富尔特文格勒疑惑地看着我,等待着我接下来的话。
“我也想向人们证明柏林爱乐是世界第一。”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咳咳。嗯……今天天气有点热啊。”富尔特文格勒突然转移了话题,试图回避我的请求。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这样了,但今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所以并没有轻易放弃。
“我想参加音乐会演出。”我直截了当地说道,眼神紧紧地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
“这……”富尔特文格勒有些为难地看着我,他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其实,他并非不知道我的实力,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他对我的音乐才华有了深入的了解。我和他一起研究乐谱,对音乐的理解与诠释也得到了他的认可。而且,在与柏林爱乐乐团成员们短暂的练习过程中,我也凭借自己的能力在他们中间赢得了“直言不讳的天才”的称号。但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到目前为止,我还从未登上过正式的舞台。
“到底为什么不行呢?”我再次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满。我实在不明白,既然我的能力得到了认可,为什么他总是回避我想要参加演出的请求呢?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富尔特文格勒终于无奈地说出了原因:“因为太可惜了。”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理由?我心里暗自想着,同时也忍不住抱怨道:“这是什么鬼话。”
“你,你,怎么能对老师说这样的话。”富尔特文格勒假装生气地说道。
“您又不是我的老师,您是邻居老爷爷呀。而且说实话,我教给您的东西也不少呢。”我调皮地回应道,试图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你说什么!”富尔特文格勒听到我的话,立刻瞪大了眼睛,佯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就这样,我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谁也不肯承认自己在音乐交流中受益更多。最终,这场争论也没有得出一个结果,话题又回到了原点。
“总之,我打算让你作为独奏者登台。机会总会有的,你就耐心等待吧。”富尔特文格勒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我有些不满地嘟囔着,心里觉得等待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
“演出计划可不是那么容易确定的。”富尔特文格勒开始耐心地向我解释起来,“虽然我是首席指挥,但演出曲目也不能由我一个人随意决定。这需要行政部门、演奏者们以及粉丝们共同商议才能确定。”
“这些都不能成为理由。无论什么曲目,我都能演奏好。”我自信满满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对自己实力的绝对信任。
“……哼。你这个倔强的小鬼。好吧,其实我是怕你太骄傲了,所以才一直没告诉你。”富尔特文格勒看着我,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假装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才小声地对我说:“这件事一定要保密。”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接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份乐谱。
那是我的《降 B 大调第四交响曲》,作品 60 号。乐谱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标注与笔记,乍一看,很难立刻弄清楚具体的内容,但我能感觉到这其中蕴含着富尔特文格勒对这首曲子深入的思考与精心的设计。
“这是你喜欢的贝多芬的降 B 大调交响曲。这是一次从未有过的尝试,我打算修改这首曲子,把你的独奏部分加进去,作为你的登台首秀曲目。”富尔特文格勒一边把乐谱递给我,一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