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猪连中两招, 痛得疯狂起来。所幸它的身上栓了左右两根绳子,分别有两个壮年男子牵着,左右同时用力,束得那牲口没地方可逃。
三胖也好奇自己能劈成啥样,他瞪着滴溜溜的眼睛盯着猪的后背一瞬不瞬:“哎,不一样不一样!伤口真的不一样哎!”
长剑的剑刃薄而锋利,伤口细长;
刀的劈砍力度会更大,造成的敞口往往会外翻,就像这个昏迷男子身上那样。
“啥意思?北狄人砍了北狄人?”
苏禾没说话,剩下的只能靠他们自己想象发挥了。
说话间,仆从提来了药箱,将瓶瓶罐罐都摆到了桌上。
苏禾也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些器材。
本来她应该把病患移到内室治伤的,但是现在她必须要证明她是来救人的,所以不得不在大庭广众之下露两手真功夫。
“他一会儿会挣扎,按紧他!”苏禾冲着两边的仆从吩咐。
随后,她拿出了一个像鱼钩似的小钩子,那东西很细很小,若不是在日头下有些反光,很难看得真切。
楚承南也没见过那东西,他眯着眼睛想将那暗器似的小东西看得真切一点。
那钩子细巧,竟然还引着线。
周围人大气不敢出,倒也让苏禾觉得安静了不少。
那小钩子在苏禾手里很灵巧,带着后面的细线从男人绽开的皮肉边穿了进去。
“哎哟,这得多痛啊!”周围人发出一声惊呼,好像针是扎在自己身上似的。
昏迷的男子反而没有动弹。
苏禾心里紧了紧,针扎而毫无反应,看来他伤得不轻。
顾不上其他,苏禾的手上熟练地走着针,翻开的两侧皮肉渐渐被牵引合拢了起来。本来不停往外渗着的血水好像也止住了。
缝合完毕,苏禾又在他的伤口上撒上了一层黄色的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