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放下手里的碗叫住她:“姐,这次陆氏的事件,是我引起的对吧?对不起。”
陆知薇定住脚步,凝望着少年萧条的身影。
卑微的人总是活的小心翼翼。
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
“不是你,你别多想,而且现在因祸得福,是件好事。孙家唱的这出戏,我会换个法子给她唱回去。明天要不要跟我去看戏?”陆知薇笑着邀请他。
他活在阴霾里,她想努力把阳光渗进来。
“好啊。”江湛欣然答应。
陆知薇回了楼上。
那束粉色满天星放在了她房门口。
隔壁那间屋子的灯亮着,门没关,有舒缓的音乐从房间里传出。
年久失修的老房子不适合装电梯。
沈矜墨没有坐轮椅上来,是撑着护栏一步一步单脚跳上的二楼,所以那天的脚步才会这么的响。
陆知薇把门口那束满天星丢进楼梯口的公共垃圾桶里。
穿着浴袍的沈矜墨站在房门口,双手抱着手臂,滴着水珠的黑色碎发有一丝凌乱,应该是听见她上楼的声音,匆匆结束了这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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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顺着他劲硕的胸肌延伸到腰腹,浴袍没系太紧,故意松松垮垮,露出几块迷人的腹肌。
“陆知薇,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冷漠无情吗?”沈矜墨睨着那束已经进了垃圾桶的花,神色紧绷。
“跟你学的啊。”陆知薇丢完了花,准备进屋。
“你到底要我怎样?”沈矜墨一瘸一拐走到她身边,单手撑住门框,将她逼至墙角。
颀长的身躯在这套老旧的房子里更显得高大。
陆知薇后背贴在墙面上,别过的脸覆着一层寒霜,甚至连抬头看他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其实,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