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纪洲在一旁默默坐下,不动声色给陆知薇碗里夹菜。
沈矜墨受了气,将开炮口对准了阮纪洲,清冷的神色夹杂着不悦:“周焰,三天你来两回了吧?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薇薇都没有意见,你哪来的意见?”阮纪洲向来温润和煦,唯独对上沈矜墨,性情就会犀利些。
“我也住这儿,怎么不能有意见?”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再度陷入沉默。
“你就是二楼另外一位租户?”阮纪洲慌了一丝神。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沈矜墨恐怕打得是这主意。
“嗯。”沈矜墨大方承认。
陆知薇扣紧了手中的碗,早知道那天晚上搬家的人是沈矜墨,她何苦憋着一肚子气在房间忍受这噪音,早就连人带门一脚踹楼下去。
“咬烂我拖鞋的哈士奇也是你养的?”
“嗯。”
阮纪洲眉头紧锁,放下手中筷子:“沈矜墨,你幼不幼稚?”
“我可没授意它只咬你的鞋,说不定连条狗都不喜欢你呢?”沈矜墨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菜。
江湛和陆知薇在一旁专心用餐,饭吃的差不多了。
江湛还贴心的去厨房切了一盘西瓜放桌上,和陆知薇慢条斯理的吃瓜。
阮纪洲晚饭没吃多少,可能被沈矜墨气饱了,接了个助理的电话,率先离开了。
陆知薇帮着江湛收拾碗筷进厨房。
靠在流理台前,陆知薇盯着江湛贤惠持家的模样:“江湛,以后谁嫁给你,有福了啊。”
江湛穿着围裙,熟练的清洗着碗筷:“姐,我不会结婚的,我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爱情这个东西。”
小小年纪,却透着一股看脱世俗的沉稳。
抓起盘子里的一颗葡萄塞进嘴巴里,陆知薇点了点头:“是别结婚,结婚没好下场。”
听见外面没了动静,沈矜墨应该上楼了。
陆知薇正准备退出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