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姑娘是不喜子婴煮的茶?”秦子婴露出沉思的神色,“定是这茶汤过于简陋,待下次子婴准备齐了用材,再好好为草儿姑娘,烹一次茶。”
“不必了不必了,等我下次感冒,我是说伤风时再说吧。”草儿连连推辞。
秦子婴面露困惑:“此茶解困宜身,可解百毒,可延年益寿。为何要伤风才喝?”
草儿:......赶忙岔开话题:“小朱小朱,你刚才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坏消息你已经说了哈,那好消息是什么?”
朱由检眸光微闪,轻咳一声:“方才所说,就是好消息。”
那算哪门子好消息?草儿不由瞥了一眼秦子婴,这两人居然不约而同地去打听秦子婴的消息,而且还专拣隐私打听,她都有点替这两人害臊。
草儿尴尬地笑了一声:“那么坏消息是?”
“这个......”朱由检语塞了一下,他发觉自己无法直视草儿清澈的眼睛,他眼神躲闪地转过身去,踱到窗前,仿佛那窗外有什么吸引人的景致。
杨广已经不耐烦地想要骂人。
秦子婴的嘴角勾着一丝略带嘲讽的弧度,斜睨着朱由检的背影:“可要子婴再去烧些茶水?”
“不必!”朱由检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冷冷地盯了秦子婴一眼,快速地道:“坏消息就是那留家大官人留负,已经放出风声,悬赏要秦子婴的人头。”
朱由检话音一落,屋内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几人的表情各异,沉默不语。
杨广皱起眉头,看着朱由检,若有所思。
秦子婴垂下头,似是忧心忡忡。
草儿面色平静不语。平静得朱由检不禁怀疑,她是不是没听懂悬赏人头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