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麻烦肖侍郎要教训儿子到别处去教训去。莫让这鲜血溅到侯府的门槛上,不大吉利。”
师鸢平日里说话是很客气的,只是今日这种状况,她觉得都已经闹得这么僵了,也就没必要摆什么好脸色了。
肖侍郎停下了手上的棍子,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又找不到任何突破口来指责侯府。
这是确实是他的儿子做的不对,而且今日他还带了这么多人上门来反咬一口。
肖侍郎狠狠瞪了肖文龙一眼,还是决定给侯府服个软。
“请郡主海涵,是我儿年又无知冲撞了郡主。”肖侍郎扔掉了手中的棍子,拱手赔礼道。
此时,师砚宁已经整理好了衣衫,重新穿好衣服。
这件事情他就想这样轻飘飘的揭过?肖文龙年幼无知?
他们和肖文龙是同一届学子,十几岁快加冠的人了,又怎么能说得上是年幼无知呢?
“年幼无知这个说法未免太荒诞了些,我也未曾见到过你们的诚意,若是肖侍郎想要这件事这么容易过去的话,那边请回吧。”
“今日恐怕不能如你们的意了。”师鸢抬手打了个哈欠,与他们长时间的交涉让她的身子有些疲惫。
她得回去让自己休息休息。
师鸢转过身,也没下逐客令,也没管肖家那群人,直接就往侯府里面走。
肖侍郎和肖文龙见师鸢和师砚宁都不吃这一套,彻底慌了神。
他们肖家在道德上占不了理,也不好出去再说侯府什么。
但是肖家还得在这诺大的京都中立足,这些商会明晃晃的针对他们,即使他们在朝堂之上手眼通天,也没办法管这些做生意的。
“郡主世子,且慢!”肖侍郎叫住师鸢和师砚宁。
师鸢长长的舒了口气,面色变得有些不耐烦。
她与师砚宁同样停下脚步,只希望这一次,能从这肖侍郎的嘴巴里说出一点有建设性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