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砚宁都还未曾说什么过激的话,小文龙已经吓得浑身一颤,顿时跪倒在地上,交代了所有的事。
“对不起,爹,是我口出狂言造了侯府郡主的黄谣,说她已经与白小将军睡过了,才会惹得小将军如此袒护于她。这句话被师砚宁听见了,他才打的我。”
肖文龙声音颤抖,眼神因害怕而躲闪,一句整话急急换气换了好几次。
肖侍郎表情在他说完这句话时凝固住了,他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有错在先。
“你个逆子!”肖侍郎气急败坏,正要动手打他,可是这么多人看着,他的脸面又拉不下来。
再怎么说,师鸢也是闯到他的家中来,刺伤了他的儿子,而且杀了一个家丁。
这件事情关乎到他肖府的颜面,不能就此算了。
“就算是我儿言语粗俗得罪了两位。你也万不该迟到来我肖府,刺伤我儿,杀我家丁!”
眼看着风向才转向对他们有利的一面,这肖侍郎又开始犯浑了。
“肖侍郎说的可真是好笑。你可知我为何会去肖府,为何又会提到夜闯肖府,又为何会在你的地盘刺伤你的儿子,杀你的家丁?”
师鸢这一连串问句让萧侍郎猝不及防。
他不是个什么不讲道理的人,这件事情经由师砚宁这么一讲,已经不方便闹到新帝那里去了。
他更不会留下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祸患,让师鸢和师砚宁有四处宣扬的机会,毁坏他肖府的名声。
“你私闯民宅,不论是什么要紧的事。都已经触犯了我国律法,也没什么好说的。”
肖侍郎将罪责都推到了师鸢身上,还搬出越国的法律来压她。
师鸢冷哼一声,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倒打一耙的速度都那么之快。
“我触犯了我国律法,那么您儿子也触犯了律法。挟持世子,滥用私刑,你知道是个什么罪名吗?”
“比我擅闯一百次肖府,把你肖府的门槛都踏烂得罪过还要多上10倍。是死罪,想来我也是仁慈,只是杀了你们家一个家丁,没有杀了肖文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