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学会了啊!”阿傒面上一喜,情难自已,他终于能触碰到阿蓝了吗?能感受她的温度,他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阿蓝看他这般欢喜的神色,脑袋低得更下去了,不敢同他灼灼的目光对视。
“阿傒,我要成亲了,以后不能再陪着你了。”
阿蓝说得很轻,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可阿傒不是一般人,他明明白白听见她所言之事。
他不知道什么叫成亲,可借着后半句,他敏感地感觉到这或许不是个好消息。
“哦,好,那你手上的这个。”阿傒言语混乱的开口。
阿蓝把手上的东西递到他面前:“这是我为你求的平安符,阿傒,以后,它会代替我好好陪着你的。”
阿蓝怕他不知道成亲的意思,还艰难的为他解释道。
阿傒这才发现,这符咒和平时阿蓝画的符咒不同,被人小心折成三角,还拿了红绳,细心穿上。
他好几次想打断阿蓝的解释,他想问为什么突然要成亲?不能像以前那样陪着他吗?如果一定要成亲,为什么不能考虑自己呢?就因为他不是人类吗?
他带着心底满满的问号,呆呆地凝望着阿蓝越走越远的背影。
谢凌衣在不远处将阿傒落寞孤寂的背影尽收眼底,他无法将眼前这个单纯不谙世事又惹人怜悯的少年同他之前见到的那位残暴真凶混为一人。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让这样恬淡无害的精怪去频繁害人且手段残忍?
不过他倒是明白,之前为何在棺中一点妖物气息都没,这东西简直大有来头,活得比他们加起来都久,哪里能叫他们轻易查出来?
下山之前还有同门洋洋得意,说这次考核容易,可这分明是遇上了硬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