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下身的伤是生前所为,可这未免过于残忍血腥,到底是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到这一步?
事情出乎他们的预料,这人身上竟然没有探查到一丝一毫的妖气,乃至魔修的气息都半点感受不到,莫非动手的只是普通人!
可当时死得可不是只有宋家少爷一人,还包括其几个表兄堂弟,皆是一样的死法,若是普通人,怎么能做到短时间虐杀这么多身体并不羸弱的青年男性?
本来以为是来山下除魔卫道,没成想竟然是一桩普通的杀人案件,他们这一身术法简直无处施展。
“莫非是情杀?这宋家大少在外面欠了风流债,那人看见宋家娶妻由爱生恨。”有人大胆预测,其实也不怪他会这般猜想,面对此情此景,大部分人第一反应皆是如此。
只是他们大多都没成细想,真要是风流债,何故殃及宋家大少那几个兄弟?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闻烟作为此次考核的考官也没有半点想要出手提点的意思,冷漠地看着他们抓耳挠腮。
唯一乐得清闲的就是岑遥栖,他又不是需要真的过这考核,正窝在屋子内某个不显眼的角落,抱着手臂看祝长生百思不得其解差点上蹿下跳而取乐。
眼前的地板上覆盖一层阴影,岑遥栖转了目光,就看见谢凌衣已经走到他的旁边:“你看出什么了?”
岑遥栖偏淡的眼眸慢慢笼上一层笑意,见他们一心研究尸体,四下没人注意他俩,慢吞吞的开口:“你要是乖乖叫声师尊行行好,我就考虑给你走走后门。”
谢凌衣:“……”
果不其然,得到对方一个不愿多说又决绝的背影。
岑遥栖唇边笑意渐深,谢凌衣在其他人面前看着沉稳淡定,但却容易被他三言两语搞得心气不顺,他觉得挺有意思的,所以他总是不知疲倦地去逗弄谢凌衣,并以此为乐。
祝长生察觉到他们俩的互动,跟着看了过来,岑遥栖笑容一顿,连忙避开他的眼神,他之所以敢那么对谢凌衣是因为了解这人的性格,但祝长生不一样,他没有节操,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