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杀鸡,说鸡是下蛋的。
我去问娘,娘说那是一只公鸡,打鸣的。
鸡没了,爹杀的,炖给娘吃了。他们都是骗子,骗我一个小孩子。
娘没吃肉,舍不得,把肉和汤都留给我。
娘病了,有点儿严重,我不吃肉,也不喝汤,希望娘快点儿好。
太子将刻在柱子上的那些童言童语念出来,每念一次,嘴角就跟着上扬一分。
“不知道这是哪家的孩子?叫人瞧着既可爱又可怜。下蛋的母鸡,打鸣的公鸡,我都可以让左一买来送他。话说,他们家养的那只究竟是母鸡还是公鸡?”
“应该是母鸡。”陆知鸢指着最下面那张抽象的图画:“喏,鸡妈妈带着小鸡,应该是母鸡无疑了。”
“阿鸢观察的真细致!”太子摸了摸刻得乱七八糟的小鸡图:“凭着阿鸢的本事可能推测出那孩子住在哪儿?我让左一准备一笼鸡给他送过去。”
“他死了。”陆知鸢看着不远处被打理的十分整齐的田埂:“太子哥哥还记得县令说的话吗?他说这庄子和田地都是那位老人的,亭子也是。你看这些木料的颜色,材质,大小完全不一样,搭建这么一个亭子起码要用两三年。酷暑时,亭子为他们遮阳,风雨肆虐时,可以让他们暂避一时。这亭子,应当是他们一家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