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鸢:“我就只是扎错……是觉得那个穴位不太好。你看,扎这里就好多了。没有刚刚那么疼,就是有点儿酸麻。放心,拔了针就好了。”
萧夜白眼角微红,“我自是信得过鸢儿的医术,陆公子要挡光便让他挡吧。这荣华宫的偏殿再暗也好过从前在锦绣宫住的那个。莫说鸢儿没有扎错,就算扎错了,这点儿疼,夜白也能忍得。鸢儿不必放在心上,继续施针吧。”
“萧夜白!”陆昀冲进屋里,“你好歹是个质子,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装可怜?”
萧夜白抿了抿唇,看向陆知鸢:“鸢儿,你也觉得我是在装可怜吗?”
“你是真可怜!”陆知鸢翻了个白眼,扭头,挥了挥手,示意陆昀站到一旁:“你们两个,一个到了能娶亲的年纪,一个到了能定亲的年纪,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你,萧夜白,好好的躺着等我扎针,不要在这里装委屈,扮可怜。”陆知鸢指着萧夜白:“话本子我看了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你这种,属于典型的白莲花。”
陆昀附和道:“就是,扎个针,还要把衣服给脱了。都十月份了,也不怕染上风寒。”’
“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陆知鸢指着陆昀:“看个病,扎个针而已,用得着都在这里守着吗?”
“我这不是怕他欺负小姐嘛。”陆昀嘟囔着:“南楚人心眼儿最多,他这个南楚皇子,怕是得长八百个心眼子。舅老爷交代了,让我时时刻刻保护小姐,寸步不离,尤其要防着这种心眼多,不知道会不会打什么鬼主意的。”
阿罗忍不住为小主子辩解:“陆公子,我家殿下绝没有伤害小姐的心思。小姐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感激小姐都来不及,怎会算计她,害她?阿罗对天发誓,阿罗愿为小姐赴汤蹈火。我家殿下也是,他愿意为小姐做任何他能做到的事情。”
萧夜白补充道:“做不到的事情,夜白也会尽力达成,只要是鸢儿吩咐的。”
“我家小姐的事情自有我帮她达成,用不着麻烦质子殿下。”陆昀白了萧夜白一眼,“殿下年纪不小了,该想想怎么回南楚。北凉终究不是殿下的落脚处,殿下还是不要惦记我们家小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