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民妇赶到庄子上的时候那贱蹄子已经走了。”徐氏将棺木抓的咯吱响:“那贱蹄子是个会来事儿的,不仅送了月饼还送了酒菜。我生气,摔了一壶酒,这棺材里的见我真生气了,哄了我一会儿。”
“你们——”
“没有,我们只是说了会儿话。”徐氏摆手:“我都这个年纪了,且他有了那个贱蹄子,怎会跟我……那床铺是被他们两个弄乱的。”
徐氏红了脸,眼中满是尴尬。
“那贱蹄子说的物证确有其事,但也是她先害我的。民妇心里清楚,若是没有棺材里躺的这个,阮氏也不敢跑到民妇面前蹬鼻子上脸。民妇是想教训阮氏,但更想教训棺材里躺的这个。”
说到一半,徐氏着急解释:“那衣裳他没穿,刚拿回去就被阮氏那个贱蹄子发现了。他也是因为这件事与民妇置气,从端午节开始就不曾回家,说是担心民妇把他害死。民妇若是存心害他,岂会用那种不痛不痒的手段。这个老东西真是伤透了民妇的心,直到死了才被两个儿子拉回来。”
“这法子是谁教夫人的?”谢朝云琢磨着:“应当不是夫人自己想出来的。”
“是民妇的儿媳妇在街上听到的。”徐氏指了指自个儿的儿媳妇,“药粉也是她买的,东西是我送过去的,我也不知阮氏那贱蹄子是怎么发现的?”
一道凌厉的目光斜过去,徐氏的儿媳妇身子颤了颤。
“还不据实以告?”
“是民妇收了那阮氏的银钱故意设计婆母。”徐氏的儿媳妇双腿一软跪到地上。
“你?”徐氏只觉得眼前一黑,抬手打了儿媳妇一巴掌:“我是你婆母,你怎么敢……你怎么能帮着一个外人挑拨我跟你公爹的关系。”
“外人?在你心里我也是外人!”徐氏的儿媳妇捂着脸指控她:“自打我进了这个门儿,你可有把我当成家人对待?就因为你生了病,便说是我腹中的孩子克了你。你灌我喝下那碗汤药时可有想过,那是你的亲孙子,我是你的亲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