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她何不给自己争取一下,免得治好两人后又腻歪到一起给她难堪。
这么一想,她当即让魏洋找来郑晚屏。
她的条件是,会尽力治好他们俩,但从此谢家跟夏家再无瓜葛,两人不能复合。
郑晚屏没料到她脑子这么清醒,都这种时候还知道为自己谋福利。
可那躲在门外偷听的夏夫人不乐意了,向来只有她威胁别人的份,哪能被人挟制,当即冲进门怒道,“你这丫头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给你机会治我女儿是看得起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抢走她男人也就算了,还真想爬我们头上拉屎不成?”
“消消气,你跟她计较什么!”郑晚屏忙着给夏夫人递眼色,生怕这莽撞的夏夫人坏事。
“晚了,就算你现在跟我道歉,这病我也不治了。”
圆妞打开手机把魏洋给的那笔巨款原路退回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等,”身后,郑晚屏踩着高跟鞋追了出来,“你当真说不治就不治了?”
“我说过了,可以治,但要答应我的条件。”圆妞目标很坚定,她可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都已经答应娶你进门了,你还想怎样?”郑晚屏也怒了,她没想到圆妞这么得寸进尺。
“我要的刚才已经说过了,你们二位先商量好再来求我。”
她迈步就走,眼看就要进入电梯,郑晚屏拦在门口道,“别忘了你答应过老太太什么,我儿子若死了,看你还嫁给谁去。”
圆妞突地笑了,这段时间经历太多,尤其是跟了柒命后壮大的自信和厚实的脸皮,让她这勾起的唇角上盛放着目中无人的肆意。
她不急不忙地按下电梯数字道,“好说,剩一口气领个证就行,免得治好了招蜂引蝶招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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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关上的电梯门外,郑晚屏哑口无言。
闻讯赶来的夏夫人一跺脚,“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你有办法?”这次换郑晚屏吃惊了。
“方才听到什么桃花蛊,这东西八成是香积寺求来的,走,我们去找系铃人。”
两个打扮精致时髦的贵妇开着豪车往山上去,道旁的香客频频感叹,“哎,又是来给寺庙送钱的傻子。”
听说来了两只肥羊,寺庙住持拔腿就来,“两位有什么需要佛主帮忙的么?”
夏夫人没空跟他兜圈子,直接亮出身份,“那桃花蛊是你给我女儿的吧?”
住持一听“桃花蛊”,立刻来了精神,“原来那位小姐是市长千金,难怪气质出众,贵不可言。”
“既然你承认了就好办多了,”夏夫人没空听他拍马屁,咄咄逼人道,“你们最好赶紧去把那破蛊解了,不然这寺庙别想开下去。”
住持还在盘算着怎么杀猪,心里美的不行,乍然一盆冷水下来,他有点懵逼,“这位施主不妨仔细说说。”
夏夫人把中蛊两人的病情细细说来,那住持一连一个“不可能。”
“你别跟我说什么不可能,事实就是这样,你们最好赶紧去把蛊解了,我女儿要是痛死过去,我要你陪葬。”
到底是市长夫人,发起官威来真像那么回事。
住持忙着甩锅道,“其实,我听说这桃花蛊是解不了的……”
夏夫人一听这话,一阵晕眩。
郑晚屏立刻接话,“解不了你们还敢用这东西来坑人!”
“冤枉啊,”住持赶紧辩解,“那位小姐连续三天跪在佛前求姻缘,说求不到就不走。
恰巧本寺那日接待了一个闲散游僧,他被那位小姐的诚心打动,拿出一对桃花蛊帮她。
这桃花蛊并不是本寺的东西,贫僧也没什么解蛊的办法。”
“我不管,东西是从你们寺庙出来的,你不解也得解。”夏夫人面色晦暗,不顾礼仪地拽着和尚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