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夏夫人轻拍她手腕,眼底闪着冷光,“我可听说了,你的准儿媳很有本事,不如让她来瞧瞧?”
准儿媳这三个字让郑晚屏皱眉,转念一想,她都答应遵照遗嘱让她嫁进来了,就不再别扭。
“魏洋,你把她找来,但不要提我。”
说完,就拉着夏夫人先走了。
“你拉我走什么走,我还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像医院里传得那么有本事?”
郑晚屏没好气,“按她那臭脾气,要知道你我相求,会帮才怪!”
“啊,也对。”夏夫人知道郑晚屏跟谢家养女之间的恩怨,了然地应声,“那我们先躲起来,等看看她的本事再决定要不要让她来治,我可不想她公报私仇,对我女儿做点什么。”
圆妞正在处理谢家二房的事,听说魏洋求助,来得很快。
看见病床上的谢淮安时,也没多诧异,只因柒命早提醒过她,桃花蛊是一对的,一只在夏心颜身上,另一只在谁身上用脚指头都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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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老板从宴会后胸口绞痛多次,每次都疼晕过去,偏偏医院检查不出实质性病变。”魏洋早把圆妞当成很牛的大师,毕竟老板几次生死劫难都是这位活菩萨给拉回来的,“求求你给老板看看吧。”
“看看可以,但我有我的规矩。”圆妞学着柒命的口吻道。
“明白明白,谁不知道谢大师的规矩,只要能把老板治好,多少钱都可以。”魏洋很大气地转了五个八过去,“图个吉利,麻烦大师收下。
“不用这么多。”
“大师不用客气,老板和夏小姐的怪病就麻烦你了。”
圆妞皱眉,总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不过谢淮安是奶奶孙子,她不可能见死不救,而那桃花蛊是一对,必须是两只一起除,她就算不情愿,也要帮那狗眼看人低的夏心颜。
她按照柒命的提点,随便问了问病情,便下了结论。
“桃花蛊?”魏洋很吃惊,“是不是小说里写的那种需要男女主角吃很多苦头,才能治好的病?”
圆妞点头,“大差不差,但是这蛊并不属于这个世界,被人带过来威力也随之削减,要治好并不难。”
魏洋有了希望,“需要怎么治疗大师尽管开口,我一定配合。”
这时,自从圆妞进来就没说过一句话的秦宴开口了,他斜飞的眉角一跳,“你真有把握?那两位可是临城名人,稍有纰漏,会害了你自己。”
秦宴是学医的,半途受不了血腥转了心理学,简单的包扎注射他可以,对旁门左道是不相信的。
圆妞也不怪他,“秦医生信不信都没关系,但别干涉这桩交易。”
“她怎么这么拽?”秦宴压低声音,似嗔似怪。
魏洋对他这副样子不以为意,只是提醒,“注意分寸,她不是你能肖想的。”
“想哪去了?”秦宴白脸一黑,又掂量着道,“除非谢老三不要了。”
魏洋慌忙低头看了一眼昏迷的老板,“这话你等老板清醒了再说一次。”
谢淮安是谢家三房的儿子,族谱上第一个出生的孩子,排辈是大少,可谁让父亲谢国望是三房儿子,头上有大房的那对迟来的双胞胎压着,所以总被秦宴调侃成谢老三。
圆妞领着一众人回到病房时,见到的就是秦宴像个顽皮的孩子般凑在谢淮安耳朵一遍遍念着“谢老三”。
一旁的魏洋心提到嗓子眼,就怕老板真被念醒了换成秦宴躺下来。
圆妞第一次发现病急乱投医是有多搞笑,但她忍住没笑出来,显得她这个新上任的“大师”不庄重。
“秦医生,能帮个忙吗?”她出声打断秦宴,让同样憋笑的护士们先离开,“把夏小姐的病床挪进来。”
秦宴喊得差点入魔,被这一嗓子喊回了神智,恢复了清冷的面孔,跟魏洋一起将人摆放好。
他不知道圆妞要搞什么,随口道,“要作法吗?”
圆妞压下翻白眼的冲动,她已按照师父的吩咐,把谢淮安和夏心颜安排在一间病房,看着这对即便陷入昏迷依旧般配的人,她心底不是滋味。
要不是为了顺应奶奶遗愿,像谢淮安这样的男人根本就轮不到她,身份如此悬殊的两个人绑定在一起注定磨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