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父亲例行任务的骂了大哥。无非就是弟弟还小,怎么能带去不三不四的地方夜不归宿。
大哥跪在爹面前无辜的瞪我,但是也没有反驳。毕竟提议的是他,我原本也就只是帮他上船的助推,但他认为与姑娘们玩闹了的实际上也只有我,这事儿让他一个人背,总显吃亏。
不过他确实很讲义气,一个人受罚也没有把我在船上被姑娘扇耳光,闹的满船皆知的事给说出去,所以以后就算被他以此事要挟,也得给足他面子。不过这都是后话,暂时不提。
我那时自然是陪着娘的,她虽看出来我可能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是舍不得骂我,只能开口劝爹快点罚完好吃饭,菜都要凉了。
父亲词穷也就不装样子了,板着脸招呼大哥起来吃饭。大哥看父亲也不是真的生气,于是忍住了没有报喜。毕竟他也觉得这事情没那么快,说早了万一被反复问,反而丢人。
当然他们都不知道交换的条件,不相信也很正常。
我只管吃吃喝喝,一心做被独宠的小儿子就行了。
三天后,公职的文书就下来了,隔日述职,搞得那叫一个急。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给我和师父看,意思很明确:
“你们的事,我们认真对待了,切记守信。”
我握着扣子和师父和他汇报此事也很感叹:“君臣情义做到如此,将来也是美谈。”
“你还知道情谊是美谈。”师父语调冰冷,似乎压着怒火。
“呃……这个……”我大概猜出来他在说谁,不由尴尬:“那个事儿吧……事出有因,我可以解释,你听么?”
“我听不听不重要,人家姑娘要你一个解释。”我听到他手指敲击着桌面,是种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