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不需要多费口舌的人物一起共看甲板上无忧无虑的喧闹,似乎自己也能与岸上的一切断绝。坊中这些女子本来与外界接触就少,何时放何人上船,说白了也是姑娘们自己的心意。所以她们其实早就在此自筑女儿国,能不与外接触就不接触,单纯可爱,不染杂陈。
那披着银丝大氅,如小猫的女子见着我们这边,沉着脸嘟嘴赌气。我假装视而不见,弯腰搓了个大球开始滚雪人。也有人跟闹着堆自己的,也有人给我帮忙。待到有人请我们去用早膳时,我把那赌气的样子刻画在我堆的大猫脸上,感觉很像,便离去了。
“混蛋!”
我听见她骂我,舒心大笑两声便着随众人入舱。
过了午时,大雪骤停,阳光从云层的裂缝洒向甲板。极阳暖身,让人舒畅,我懒洋洋的趴在船围抻腰晒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这东西传染,尤其易传染相近之人,于是藏匿在雪人身后的姑娘也忍不住跟着我打了个哈欠。
我挺奇怪她为何非要一直盯着我,不就是差点被咬了鼻子?更何况我又没真咬。
“一起晒太阳啊,蹲雪里不冷么?”
“不冷!”那声音冻的颤颤巍巍,偏偏还是倔强。
“脸会冻丑的。”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