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师父说过我还要还阿木尔情债,羞涩的低下头:“没说不能。”
不知道兄长是怎么在我满是酒气的面颊中看到端倪,调笑起我来:“是有相中的姑娘了?”
我情难自禁,勾着嘴角实话实说:“还没遇着,但在梦中见过。”
父亲笑我:“少年怀春也可信?”
“哥哥不是也没结婚?大我九岁的话,也二十五六了吧?”
父亲竟是知情却也不避讳的说:“你哥做的是偏门买卖,哪家好姑娘愿意跟他?”
我这才想起是因为自己入了赌场才被那继翁看见,于是恍然道:“对哦,我也奇怪,哥你为何要开赌场?”
兄长似乎对此财路不正之事不以为耻,反而豪情壮志道:“朝廷用人需大族举荐,我又不像父亲那样能立战功。如我这般怀才不遇的,那赌场里多了去了,遇到一两个善赌的,聊起来都是善算善谋却不得志。所以继翁帮我守在那里,遇着好的也会照拂一下,引荐一下。”
我挠了挠不自觉抽动的眼皮劝他:“大哥交友还是要慎重。浪子之中,赌棍的话最不可信。如想在这乱世里有一番作为,还是要看看局势之中谁最惜才!去了不管一时半刻能不能被看见,至少有机会能与大才学者为伍,才能得到更多学习的机会自丰羽翼,不固步自封者方不觉怀才不遇。”
父亲一点也没有是自己没管好这个家的自觉,还借着我的话去教训起大哥来:“看看看,你弟弟说得对,你得听着,别总跟你那些找你骗赌资的狐朋狗友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