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想了下,医院里护士那么多,肯定男女都有,他强迫自己不去细想。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问:“你刚才怎么和许朝暮一起?不是说今天一天都待在酒店休息吗?”
时穗想了下,隐藏主线埋人任务,汇报下午触发的铲雪支线。
“我铲完雪回来,就遇到他了。”
她语气欢快轻松,池宴知道她并不把受伤当回事,就像是上次的工地事件。
心脏像是被勒住有些发紧,他闭了下眼。
再睁眼,少年的眸子幽深,眼神真挚的望向她。
“时穗,你昨晚摔倒……无论是遇到什么危险,我希望你能第一个想到我。”
哪有什么危险?时穗在心里想。
下一秒,他像是会读心,语气认真。
“对你而言可能不是危险,但对我来说是。”
时穗没有深思他话里的意思,双眸弯了弯,对他笑:“放心好啦,我是不会把自己置于危险的。”
这个小说世界,也就法外狂徒对她构成威胁。
经过多次暴打法外狂徒,时穗信心大增。
哼,该感到危险的,可不是她哦。
池宴垂眸,幽深发亮的瞳孔里映出她的笑脸。
他笑了下,伸手去勾她的手:“外面冷,和我回酒店吧。”
虽然眼睛被刺的到现在都有些疼,但他没有问时穗为什么抱许朝暮,不想给自己不愉快。
更何况时穗也抱了他。
他的时穗有什么错呢,肯定是许朝暮那个狐媚子勾引她。
*
时穗跟着他走。
跟着跟着,莫名其妙就跟着他进了房间。
直到房门自动上锁,时穗才意识到安全问题:“池宴,你为什么要带我去你的房间?”
“哦,去你房间也行。”池宴语气悠悠,然后从桌上拎起大袋子小袋子,问,“去你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