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寒舟全身冰凉,依旧不停打着寒颤,一时吞咽吃力,见状,沈婉一边心疼姚寒舟,一边又恼怒扎哈,她向屋外厉声喝道:
“扎哈,你给我进来!”
扎哈耷拉着脑袋步入屋内,曼伊的剑已横在他的脖颈处,沈婉满脸怒容: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毒便是如此,中毒后高热致全身溃烂而死,服了解药身体则会极寒……”
话未说完,扎哈便捂住胸口,面露痛苦之色:
“沈婉,快给我解药!”
“扎哈,你的意思是,服了解药,就会终身患有极寒之症?”曼伊的眼中涌起浓烈的杀意。
“不……不……不,只会间断性寒两日,两日后他就会痊愈了,绝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北方的游牧民族擅用奇毒,沈婉是知晓的。然这是何种诡异之毒?即便是沈婉,也闻所未闻。
但听扎哈如此说,她心中稍安。
随后她侧身替姚寒舟喂服汤药,扎哈胸口剧痛:
“沈婉,给我解药!”
“你暂时死不了,去屋外候着,待我喂完药,自会给你配置解药。”
听沈婉说自己暂时死不了,扎哈觉得胸口的疼痛减轻了些,于是捂着胸口,悻悻然至屋外坐在离门两步之遥的地方。
喝完药,姚寒舟似乎舒服一些,昏昏然睡去,沈婉又找来一床褥子盖在他身上。
曼伊与其他人端坐于外厅,默默啃食干粮。见沈婉出屋,曼伊抬头,面色凝重地问:
“婉儿,你是否受伤?”
沈婉轻摇臻首,反问道:
“曼伊,你缘何在此?”
曼伊蹙着眉,向沈婉细细讲了起来。
“那日城破,我与诸姐妹本欲趁乱逃离上京,怎奈羌兵势众,我等无奈只得藏起来,待羌兵退却,我看见了完颜珲和孛儿术,为防被其察觉,只得又匿藏两日,方寻得时机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