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今日如此良辰美景,咱们不如来一场作诗比赛,增添几分雅趣,而且还要设个彩头,谁作的诗最好,咱们大家就凑钱请他去府城最大的花楼,那花楼里的花魁霍松儿可是艳名远播,她会陪着作诗第一名的人喝酒,但不包括晚间的陪寝。”
此提议一出,众人纷纷叫好,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有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有人交头接耳,低声讨论;还有人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构思诗句。
然而,当大家的目光扫过秦秽时,却都露出了轻蔑。
“依我看啊,这比赛与秦秽无关,他呀,就是个徒有虚名的秀才,根本不可能作出一首像样的诗来,我劝他还是别参与了,免得在众人面前出丑,丢了自己的脸面,他平日里读的那些书,估计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就是就是,秦秽平日里就没见他有什么文采,写的文章也是平淡无奇,这次作诗比赛,他怕是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咯,说不定啊,他连题目都听不懂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各种冷嘲热讽纷纷向秦秽袭来。
“秦秽,你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快回家去吧!”
“你要是能作出好诗,我就把这地上的草都吃了,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你根本不是这块料!”
但秦秽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并不说话。
这时,张旭得意洋洋地走了出来,手持一把折扇,摇头晃脑,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各位,且看我先来献丑!”
说罢,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姿态地念出了一首买来的诗。
那诗句华丽优美,倒也有几分韵味,众人听了,纷纷鼓掌喝彩,赞不绝口。
“张旭兄真是才华横溢啊,这诗写得太棒了!”
“不愧是张旭兄,果然出手不凡,这诗必定能拔得头筹!”
张旭愈发得意忘形,他转过头来,对着秦秽冷笑道。
“秦秽,你瞧瞧我这诗,再看看你自己,你这个秀才真是名不副实!你根本就不会作诗,还是赶紧滚蛋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以后还是老老实实读书,别妄想在诗坛上出风头了!”
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有的说。
“秦秽,你就别在这里凑热闹了,回家再读几年书吧,就你那点水平,还不够给张旭兄提鞋的!”
“张旭兄的诗才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秦秽你怎么比得了?你还是趁早认输吧!”
“秦秽,你要是能作出比张旭兄还好的诗,我就倒着走!”
秦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