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秽试图让张薇薇冷静下来。
“张薇薇,你莫要在这里胡搅蛮缠,是非曲直,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你我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然而,张薇薇却尖叫道。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我父亲是堂堂的张县丞,在这县城之中,谁敢招惹?除非你不想在这县城里混下去了,连你那秀才的功名都不想要了!”
秦秽怒极反笑。
“张薇薇,你别太嚣张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张家的阴谋诡计?那天你们把我灌醉,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是伪装出一个不堪的现场来诬陷我罢了!我只要将此事告到州府衙门,你父亲张县丞必然吃不了兜着走!”
张薇薇结结巴巴地说。
“你,你胡说!你这是血口喷人!”
秦秽步步紧逼。
“我胡说?哼,要不要我现在就将所有的证据一一摆出来给你看?你若不信,咱们大可以走着瞧,看看最后到底是谁笑到最后!”
张薇薇毕竟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女流之辈,她的心理防线在秦秽的强大压力下很快就崩溃了。
“是,是我和父亲的错,求求你高抬贵手,别去告官。”
秦秽冷哼一声。
“现在知道怕了?可惜,已经太晚了!”
说罢,秦秽不再理会瘫坐在地上的张薇薇,转身对家中的伙计们大声喝道。
“你们立刻去店铺,把里面的张家人全部给我清退出去,一个都不许留下!”
伙计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气势汹汹地朝着店铺的方向奔去。
张薇薇心知大势已去,她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县丞府,向父亲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张县丞此时正坐在书房中,手中拿着一本古籍,看似在专心阅读,实则心中也在盘算着如何进一步谋取秦家的产业。
“爹,那秦秽实在是太过分了,太嚣张了!他不仅不肯把生意交给我们张家,还扬言说要去州府衙门告发您!”
张县丞怒喝道。
“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如此威胁我,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
张薇薇抽抽搭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