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长在别人身上,随他说去。”女人伸手轻轻替他整理领带,抬眸温柔地望向他,“但日子是我们自己的。沈知凌,你不是说,你只是想要一个家吗?那就好好经营我们的家。”
沈知凌听她这么说,眼眸不由更暗了几分。
女人清瘦的身子纤细单薄,四个月孕肚,却根本不显怀,素净美丽的俏脸经过一连十数日的将养,已经红润了许多,柔软得像是露台上的白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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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凌忍不住扣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他辗转欺凌着她淡粉的唇瓣,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从此再也不能被别的男人觊觎!
好不容易消停了小半个月,这家伙又来……
男人如狼似虎的索取,令她憋红了脸。
迟绯晚被吻得喘不上气,伸手抵在他胸口推拒,“不是说好再忍三个月的吗?”
好不容易挣脱他嘴唇的攫取,男人却暧昧地用指腹摩挲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磨蹭,“嗯。”
他轻哼一声,似笑非笑,“赵闻州当年也像这样吻过你么?”
“你胡说八道什么?”迟绯晚瞪大双眼,耳根子瞬间涨红,愤恨地锤了他一下,
“没有?我不信……”
男人语气偏执,眼神里满满都是对她的占有欲。
他把着她的腰肢,紧紧搂住她,在她耳边不依不饶,“赵闻州当初是怎么亲你的?嗯?我们重温一遍。”
迟绯晚一阵火气上涌。
还来劲了是吗?
“沈知凌,你是不是有……唔……”
迟绯晚脱口而出的谩骂被男人的薄唇狠狠堵住,他激烈地吻她,像发泄一般极尽手段索取她的一切。
中途停下来,扣着她的下巴,沈知凌眸光火热地望着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吻我,主动吻我!”
这一句,像是命令,更像是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