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妃不再说话,手里捧着冰凉的茶盏,暗自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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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妍见时候也差不多了,眸光一闪,“不过本宫倒要谢谢你,”
萧妍故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若不是你偏偏用了欣答应的法子,在那项圈的珠子里加了三棱、莪术和川乌,本宫也没办法坐收渔翁之利,不费一兵一卒便让皇上冷落了她。”
安妃缓缓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眯了眯眼睛,“你早就知道?”
萧妍忍不住捂嘴笑了,那笑声里满是嘲讽之意,“时候不早了,本宫也该回了,想必明日,皇上便会来亲自送你上路了。”
“本宫罪不至死,你休要胡说。”安妃狠狠剜了萧妍一眼,但声音却是颤抖的。
“哦?”萧妍假装惊讶,以团扇遮着嘴,“你当真不知,你是为谁背了黑锅?”
“好了,本宫也乏了,你也不必送了。”说完,萧妍低头理了理衣襟,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寝殿。
“萧妍,你讲话说清楚,什么黑锅!”
“萧妍!你站住!”
安妃声嘶力竭地喊着,萧妍抬手抚着鬓边的金簪,全当没听见一般,离开了清和宫。
“娘娘为何要告诉安妃娘娘明日皇上会来之事?”毋越压低声音,搀扶着萧妍小声问了一句。
萧妍看着图案上的刺绣,漫不经心道:“若你是安妃,明日皇上来,你会怎么做?”
毋越思量一阵,“自然是不愿意娘娘坐收渔利,将金珠里藏了药的事情,自己人下,还欣答应清白,好让欣答应复宠,来对付娘娘。”
“那便是了,”萧妍点头称是,“咱们明日等消息吧。”
夜晚的风也逐渐闷热起来,想来炎炎夏日快要到了,萧妍回头看了一眼清和宫的宫门。
这两年多来,徐闽渊以头风和心悸之症折磨着安妃,而安妃有徐闽渊在侧,也算是甘之如饴。
这两人的账,只怕难以清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