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灿笑笑,回头说:“在公不言私,三年未见,俞司长、俞秘书长和俞少校是上海站肱骨之臣,可听号令?”
俞昭咽了一口唾沫,俞灿昨天和他还有华妍通过气,说是给自己一个惊喜,这个喜气半分没有,全是惊吓!
俞曜答:“在公不言私,说得好,听凭上峰吩咐!”
门外的护卫的人很多,俞灿手指屈起,敲了三下桌子,一名英俊的少将何甫远走进来,行礼说:“长官!”
俞灿挥挥手说:“带人!”
何甫远和当年寿家的亲卫小道士带来一个人,郁金手下刚刚要出去抽烟的人。
俞灿当着郁金和兄长们的面,手起刀落,一刀插进那人臂膀,随即脚踩着刀柄,问此时惨叫的人说:“你是谁派来的?刚刚要去哪儿!”
“啊,郁长官,救我!”因疼痛那人声音都开始变形。
俞晖瞪大了眼睛,幼妹是医生,怎地两年时间,如此狠厉,医生最知道哪里让人痛苦。
俞灿轻轻擦去脖子上溅的血,脚下继续用力,踩着那人腋下的刀柄,说:“我用手能缝上你这条胳膊,就能用脚卸了,别废话,你要是不当着你长官的面说,我可私下审了!”
腋下极泉穴与心脉相连,比其他部位更加痛楚,极疼之下根本说不了谎言。
那人大喊:“我是cc(中统),都是中国人,饶命!”
俞灿勾嘴笑,脚下更加用力,此时血已经流了一地。
“很好,还被特殊训练过!”俞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他眼前。
那人极度痛苦和恐慌,眼睛已经充血,俞灿算着他的人体极限。
俞曜突然怒吼:“够了!”
俞灿抬头看一眼兄长,咬咬后槽牙,没有松脚,反而用一根银针扎进他头顶,让他保持更加清醒的疼痛。
那人说:“俞董事长的行踪……”俞灿松脚,却将他头顶的针用力插下去,别因为突然疼痛消失而晕厥。
那人说:“俞董事长本来要走广州线进而出国,然而行踪……行踪是CC(中统)没有保护好,被卖出去了,我……我只是个传消息的,泄露与我无关啊!长官……饶命,长官饶命……”
俞灿抬头,然而目光接触到长兄和俞晖,略有躲闪,随后巧笑倩兮,看向郁金:“人交给你们了!郁处长,还得感谢您把我带到重庆,如今您官复原职,我们,合作愉快!”
在众人拥簇下,俞灿离开。
郁金深吐一口气,松懈下来,拍拍俞曜胸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俞家果真出人杰,在重庆后方养着,令妹居然气势比你更盛。”
郁金随后离开,离开后又转身回来,拱手施礼,不似往日玩笑一般说:“俞家风骨和手段,我彻底见识到了!”
俞曜和俞晖陷入深思,一同望向俞昭,俞昭下意识摇头:“我不知道,她啥也没说!”
俞曜总觉得哪里不对,看过刚刚俞灿碾灭烟的地方,是个鱼形痕迹。俞晖上前小心观察,猛地回头看向香炉里燃尽的藏香,和俞曜对视。
这孩子,如今不仅是郁金的上峰美人鱼,还是……还是共产党南方局重要联络人“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