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圩是寒冰系的,他的手就像冰块一样,对艾峦来说,就是及时雨。
哪怕她已经烧迷糊了,她也知道她需要降温。
这是本能。
不过她应该不知道那贴在她脸上的是手。
她大概以为是旁边掉下来的兵器,她扒拉着,将林圩的手往自己方向拽了拽,他顺势坐下。
他也随了她,让她靠着他的手降温。
衣服被她扒了一地,她枕着他的手,贴在右侧脸颊上,她收起脚,蜷缩了起来。
衣服半遮着她的身体,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她之前受过伤,浑身是黑色的划痕,本以为二十八天细胞才能更替,没想到十天就新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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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她是高阶兽人,自然比人类的自愈能力要强。
只是刚长好没两天,身上又挂彩了。
林圩还不知道,艾峦打穿的琵琶骨是为了钓他这条鲨鱼。
显然,她已经钓到了他,根本不需要用血诱惑他。
他是先注意到她,才开始关注她的血。
不是血先吸引了他。
“嗯?”
她仰头望向他。
迷离的乌眸困惑地看着那双蓝色的眼睛。
“落杉……”
她是真烧迷糊了,以为蓝眼睛的都是她的落杉。
“我好热……”
她呢喃着爬起身,委屈地跟他告状。
“……”
他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爬到他身上。
她坐在他身上,就像给自己上药一样熟练,开始扒拉他的衣服。
是的,扒落杉的衣服,她是相当熟练。
尤其是这个姿势。
扒完以后,她暴躁地扯掉自己的衣裳,然后熟练地趴在对方身上。
冰冰凉凉的,让她这具滚烫的兽体舒服了很多。
确实是落杉,落杉就是这样的体感。
紧簇的眉也终于散开了,她靠在他肩上,觉得很安心。
满意地合上了眼。
她也不想干嘛,就是想贴一下落杉,降个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