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杰说:“去,你给我把包挂到我脖子上。我包里有医保卡和身份证。”史书杰不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宫新月,怕她拿着自己的包逃跑。他要把自己的证件抓到手里。他现在两只手都抓着裆部,只好让她挂在自己脖子上。
宫新月双臂伸开,和史书杰保持一定距离,怕被史书杰一把抓住把她掐死。她颤颤巍巍地把史书杰的包挂在他的脖子上。
史书杰又命令道:“我不能穿裤子,你给我找床被单子裹在我身上,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吧。”
宫新月把床上的被单子扯下来裹在史书杰身上,让他坐在床边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
救护车很快过来,医务人员看到史书杰伤的部位皱起了眉头,没问为什么,处理一下伤口,把史书杰抬上救护车拉走了。宫新月不想跟着,一看到史书杰那凶狠的眼睛,不情愿地跟着去了县城医院。
宫新月交完住院押金,办理完住院手续才知道史书杰又摆了自己一刀,恐吓自己给他交了住院费。
医生给史书杰做了诊断,处理好伤口,把他推进了普通病房。
史书杰不放心地问道:“医生,我的那个男性功能会不会丧失?”
医生告诉他:“不会,这一剪刀只剪了包皮,这么给你说吧,你听过非洲男孩的割礼吗?相当于给你做了割礼,没有伤及根本,不会影响男性功能。”
史书杰听了心放到肚子里,他还以为自己当了太监呢!
史书杰在医院住了三天,带了点消炎药出院了。回到矿第一件事就是通知宫新月去办理离婚手续。
宫新月自知有错没有犹豫,配合着办理离婚手续。史书杰问她要卖房子的所得。
宫新月说:“钱被我用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史书杰说:“我要你的命干什么?你的命不值钱。你不给我钱也行,我到法院告你。”
“你去告吧,我正好想进去待着。”宫新月心里真是这么想的。过几个月,矿上参加集资的叔叔阿姨知道他们的钱打了水漂,还不把她吃了。到监狱里过一段时间对她是一种保护。
史书杰真是又急又气,这个该死的宫新月,把他弄得遍体鳞伤,人财两空。他真想把她送进去。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谋划着要走一步大棋。
宫新月在家里真的很害怕。不知道史书杰哪一天把她送进监狱,不知道大叔大妈们哪一天堵住她的家门,追到她的单位去闹。她有时候真想从楼上一跃而下结束自己这条残破不堪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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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和她有一夜情的那个人打电话找她,说是想她了,想见她。宫新月正是焦灼不安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晚上,宫新月坐上了那人的车去了他家开的一个会所。那人见到宫新月恶狼一样把她办了。后来,宫新月从那人小弟口中得知,那人叫华山,是当地有名的人物。本市最有名的歌厅是他的产业,另外还干一些不能摆在明面上的生意,就像宫新月用房产证抵押从他那里借钱,帮着别人处理一些纠纷。
宫新月一听华山有这么大势力,心想可算抱上了大腿。她死心塌地跟着华山,算是成了华山的情人。
华山这几年干了不少非法的事,伤了人进局子待了几年。所以到现在三十了还没娶媳妇。
华山听说宫新月离了婚,想跟她发展发展。北方人找对象看中有养老保险的,将来退了休月月开退休金,生活有保障。
宫新月妖冶的样子和他口味,她在着名的国企上班是他找老婆的标准。他虽然有产业,但是没有五险一金,哪一天破产了,一天回到解放前,回到原来朝不保夕的日子。华山向宫新月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希望她能成为自己的压寨夫人。
宫新月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但是她怕华山看不上她,没有把没有了子宫,不能生育的事告诉华山。她想走一步算一步,先过去眼前的劫难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