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过渡楼行吗?”
史书杰一听到他的过渡楼面谈就放下了戒备。宫新月从来没去过那里,在自己的住所比较安全。史书杰想了想答应下来。
宫新月又说:“我买点饭菜,中午在你的过渡楼一起吃点,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
“十五之前哪有卖饭的啊?”
“这个你别管了,食堂里初一都有卖饭的。”
“好吧,我在过渡楼泡好茶等着你。”
两个人商量好在过渡楼相见。
下了班,宫新月口袋里装了把可以折叠的小剪刀,从私人诊所谎称失眠买了点安眠药佐匹克隆放在口袋里。
宫新月准备好这两样东西去食堂买饭。她要了两个馒头,半斤多炸广东肉,一个凉拌银耳金针菇黄瓜条,半斤油炸花生米,一碗西红柿鸡蛋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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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新月拿了三双一次性筷子,在食堂的餐厅坐下,把一片佐匹克隆放进汤里,抽出一双一次性筷子搅拌一会儿,估摸安眠药化开了起身往过渡楼走去。
来到过渡楼,史书杰早就泡好了茶等在那里。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早知道宫新月这么磨蹭,他就该在食堂随便吃点,不至于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史书杰看到宫新月上来,接过宫新月手中的饭摆在餐桌上。他看到只有一碗鸡蛋汤,拿来一个小碗把汤分开。
两个人坐下吃饭。史书杰边吃饭边询问钱的问题。宫新月笑着说:“先吃饭,吃完饭再讨论钱的问题,我都快饿死了。”
史书杰有一边吃饭一边喝汤的习惯。一个馒头吃进去,他的鸡蛋汤喝了个底朝天。
宫新月体贴地说:“你把我的这碗也喝了吧,我吃完尝尝你泡的好茶。”
“不客气了。”史书杰端起碗几口喝完。他吃饱喝足抹了一把嘴说:“怎么这么困啊,你吃完给我关上门走吧,我要睡一会儿,对了,我要订上闹钟,不然睡着起晚了。”史书杰连今天见面的任务都忘到脑后了,不顾宫新月正在吃饭,一骨碌倒在床上和衣而眠。
史书杰哪里知道,他喝的那碗鸡蛋汤里是加了料的。
宫新月见史书杰睡着了,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推了推史书杰。史书杰一动不动。宫新月加大力度,给史书杰翻了个身。史书杰哼一声继续睡。
宫新月心想:小药店里没卖假药。她开始给史书杰脱裤子。裤子退到膝盖处,露出了宫新月熟悉的部位。她恨恨地想:想去偷腥,哼!我让你偷不成!她转念一想:不能给他剪掉,那样罪过就大了,弄不好要坐牢。她从电视上看过非洲男孩十一到十八岁的割礼。她当时很好奇,专门上网查了查,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宫新月从口袋里掏出剪刀,给史书杰进行割礼术。
一剪刀下去,熟睡中的史书杰“嗷”一下醒了。他捂着下体叫道:“快,快拨打120急救电话!”
宫新月看着满手的殷红吓得两只手直哆嗦。她扔掉剪刀掏出手机,手指头瞄不准手机上的数字,按了几次终于拨通了。
史书杰来不及对付宫新月,指挥宫新月给他找条新毛巾,让宫新月给他包上。他用手抓着,疼痛让他紧咬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宫新月!你给我等着!你如果不好好照顾我,等着我把你送进去!”
宫新月本来就害怕,这下被史书杰那吃人的目光瞪着更加害怕。她倒退着想逃跑,一听史书杰这话不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