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多死很多脑细胞的。

陈德问道：“宋相为何没有这么做？”

“没有意义。”

宋明书可以临死前再恶心陈德一手，但这么做的意义并不大，成王败寇，输了那就认命。

陈德拱手抱拳：“宋相豁达，陈德不如也。”

宋明书摆摆手，并没有在意陈德的客套话：“行了，见也见了，老夫的心愿算是了了。陈人屠打算让老夫怎么死？”

宋明书是不可能给秦国卖命的，他不愿意，就算他愿意，陈德也不会放心。

只有他死了，陈德才会放心。

死人永远是最让人安心的一种人，除非能变成鬼魂。

陈德平静道：“宋相是个体面人，我......不好意思，刚当王爷还不适应。本王愿意给宋相体面，您想怎么死就怎么死。”

宋明书爽朗大笑两声：“哈哈......那老夫就装死在你这里，让老夫的血溅满你家。”

陈德拍拍手：“碧霞，雪烟，一会儿给这里收拾干净。”

宋明书看着走出来的雪烟和碧霞二女，陷入了沉默......

“给老夫根绳子？”

“您自便。”

宋明书拿着绳子向外走去，死还有什么体面不体面的，随便找个死法得了。

宋明书作为一个有礼貌的文化人，他来见陈德肯定不可能空着手来，他还带了一份礼物。

等宋明书走后，陈德拆开包袱，打开里面的盒子，看着盒子内刘康的人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

......

永昌二年，五月。

“你把我带到神都就为了来这勾栏之地？”

五月的天还是有些凉意，不过，神都这边凉意已经变为暖意了。

陈德没好气道：“别做美梦了，我怎么可能带你逛青楼？”

谁家正常人带着皇帝逛青楼啊？

这皇帝还不是个昏君，是实现大一统的千古一帝。

勾栏瓦舍必有烟花之地，但不是只有烟花之地。

这里是下九流讨生活的地方。

从【下九流】这三个字就能看出来，人们是看不起勾栏瓦舍的。

这也正常，谁能看得起妓女小偷骗子之流。

下九流讨生活的地方很乱，消息繁杂，这是上层社会所见不到的。

想要在苏云的府内知道【哪两家青楼的老鸨因为抢生意打起来了】这种消息是不可能的。

李长风问道：“你小子到底要做什么？”

陈德故作神秘道：“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少说话，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