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旦没用了,也就是死期到了。
“主子,那令牌已不在苏氏手里,在苏卿的手里。”赵敬德胡乱编着,“臣虽然已经离开了南靖侯府,但臣还是苏卿的父亲,她就算再不待见臣,也必须要顾念血脉亲情,除非她不想在京都立足。”
“这话倒是没错,可她已经和定国公订了亲,你拿她有办法?”黑衣人不大相信地看着赵敬德。
“只是订亲而已,而且听苏氏的意思,还想再留她两年。”赵敬德说道。
“那本王就再给你半年的时间,若半年之后令牌还没有到手,那你就……”黑衣人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赵敬德身子一软,整个儿趴在了地上。
“臣,臣一定,一定不辱,使,使命!”赵敬德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黑衣人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赵敬德,当朝进士又怎样,在自己脚下还不是像一条狗一般。
这样的人,朝堂之上还有许多。
黑衣人深深地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才对长荣道:“你家老爷这段时间破了灾,你给他填补一些。”
“是主子。”
长荣上前,拿出一摞银票塞在了赵敬德的手里。
赵敬德不敢接,主子的银票哪里是那么好接的。
却又不能不接,不接银票,便表示不想为主子做事,那也是死路一条。
从鹤问酒楼出来,赵敬德路都有些走不动,只觉得日头格外地晃眼。
“老爷,您喝多了,小的扶您。”长荣抬手就扶住了赵敬德,他才终于站稳了些。
“我,我会好好为主子办事的。”赵敬德朝长荣勉强笑了一下。
“老爷心里有数便成。”长荣的腰弯了弯,“您是主子,我是下人,您对我不必如此客气。”
赵敬德听得出来,这其实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