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连忙阻止
“我虽对那个叫伏越的公主不熟,但见那女子也不是心软易哄之人,这会儿她心头有气,大抵是不会来的。”
见御医围着诊治,李斯又询问
“君上如何?这身子可要紧?”
御医擦了把头上的汗连连回应
“回相国大人的话,君上这是怒火攻心,一时受不知致元气大伤,这,何时能醒过来,臣等也是难说啊!”
瞧李斯的眉头都快拧成麻绳了,听完连连摇头直叹气。又对诸位御医和李善全嘱咐
“此事不要对外声张,若是叫有心人听去将此事传去敌国,恐敌国趁君上不醒集体攻入,那咱们大秦……还真是要岌岌可危了啊!”
“是,是……奴才定守口如瓶!”
李斯转眼又变得严肃,看着床前的御医再度严肃开口道
“这几日你们给国君看病,只说君上得了风寒不愿见人,不必对旁人说的太细。”
又对李善全说
“若是有人要见君上,定要与我禀告!未得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踏入承德殿!”
李善全连连点头,又问
“那赵协,做如何处置?”
李斯看了眼那半死不活的赵协,淡淡地回应着
“治好了他!这会儿还能用的上,倒反天罡的奴才,竟敢不顾大局擅自做主,将大秦置于危险之中!瞧他这副架势,大抵也是做影子做的厌倦了,想得自由了!”
李斯一甩手,踏出了承德殿。
嬴政卧床昏迷不醒,将肩上还未来得放下的担子统统搁置,而凝心阁的驻月,却已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今天过得实在漫长,驻月躺在床上,见外头月色正美,她的手抚着小腹,深知这会儿来的孩子实在不是时候,若是生下他,定要被困在秦宫一生!而如今自己与嬴政,是否还能交心呢?
这一切都不得而知。
争吵后的第一夜,嬴政没有来,冷冷清清的章台宫虽与寻常无异,可却让众人觉得脚底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