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感情原是炽热如同六月天,这会儿降至冰点毫无回转余地!驻月嘴里说的每个字,都是嬴政一直担心且恐惧的,害怕她对这份感情产生迷茫,害怕她纠结到底真心为谁,虽说那赵协与自己长的一样,可这性格,确实无法改变的……
难道……你爱的不是我?难道……你爱的一直是成为我的赵协?
嬴政摇摇晃晃出了屋子,颓丧的不像帝王,吕瑶见状不敢多问,欲上前搀扶却叫嬴政拒绝,只见着国君一个人垂着头,沮丧地往承德殿走去……
追来的李善全安排好赵协,见国君垂头丧气,连忙上前搀扶
“君上,李相国来了,这会儿已在承德殿候着了。”
“恩……”
嬴政点点头,只觉喉咙犯甜,胸闷难忍,晃了几步忽扶住柱子,还未等李善全再问,便瞧见国君忽喷出一大摊鲜血染红了前方!
“君,君上!君上!”
李善全大惊失色,连高喊
“来人,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不,不必……”
嬴政看着地上喷射状的血迹,摆摆手,欲想自己走回承德殿,谁知刚迈开步子,便一头栽倒在地!
这赵协的烂摊子自然落在了李斯头上,李斯瞧赵协被国君重伤,这会儿躺密室里如同活死人。而国君忽吐血晕厥,更是一道难题!
“这会儿赵魏一事还未尘埃落定,楚国又虎视眈眈,若是国君昏迷不醒,这未有人决策,可如何是好?”
李斯愁的直犯难,瞧李善全在旁守着,又追问道
“怎会转眼闹得如此地步?!那赵协怎会突然出现在伏越面前?这,这国君这会儿和伏越怎么了?”
“都是那赵协擅自主张,不给国君和伏越姑娘有个心理准备,还叫姑娘亲眼瞧见他从密室走出来,方才姑娘濒临崩溃,哭着回了凝心阁,君上去安慰,回来就病倒了!”
“大抵是两人闹得十分不愉快,这女子被心爱男子欺骗是最令人难以接受的,也能理解。”
李斯看着躺在床上的嬴政,喃喃自语道
“这段时间各国战事已是叫君上焦头烂额,那燕太子留在宫中久了也是个祸害,这会儿又遇深爱的女子与自个儿离了心,所有事都压上心头,不怪君上撑不住吐血。”
“这……要不要将此事告诉伏越姑娘?若是姑娘来照顾,定会好的快些。”
“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