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炸裂的故事后面还有更炸裂的。
只听红玉继续说道:“他想要寻个女人依附,却苦于没有条件,最后竟狠心将自己卖去了南风馆,身为师姐的我又怎能阻挡他的登天路。”
人各有志,大家所求不同,她不理解,但尊重。
沈欣言一言难尽的看着红玉:“你竟然没阻止?”
红玉纳闷的看着沈欣言:“怎么阻止,我当时自己也在青楼,还是因为一个男人将自己卖进去的。”
其身不正,怎么怪小的见样学样。
沈欣言沉默许久,忽然对红玉竖起拇指:“不错。”
有这样的师姐,难怪下面的师弟们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红玉笑的腼腆:“还行吧,主要就是尊重。”
沈欣言:“...”这人是不是有点听不出好赖话。
又做了几个深呼吸,沈欣言这才看向红玉:“你要不要重新去看看你这个师弟,说不定他已经改变主意了。”
红玉麻利的摇头:“这不可能,我这个师弟最是刚愎自用,怎会忽然改变主意。”
沈欣言看着红玉:“你是不是忘了,南风馆招待的多半都是男客。”
京城的女子注重礼教,纵使有什么也是私下进行,怎能大咧咧的去小倌馆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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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南风馆接待的,多半都是男客。
红玉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我竟忘了还有这一出。”
说罢也顾不得同沈欣言多言,直接夺门而出,去寻自家师弟了。
看着红玉的背影,沈欣言忍不住咋舌:“这两步跑倒是能看出些对师弟的关爱了。”
阿蛮则是嗤笑:“有这废话的功夫,还不如快点将手上的工作赶一赶,我看你是不打算出门了。”
沈欣言:“好...”
好的,监工大人。
三个时辰后,红玉失魂落魄的回来。
看着红玉那模样,沈欣言忍不住关心了句:“可是出了什么事?”
莫不是人没了吧!
红玉轻轻摇头:“没什么,好歹也是从**武的人,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但凡不是有关生命的,都不算大事。
沈欣言放下手中的笔:“那是什么情况,直接说吧。”
红玉露出一抹苦笑:“如你所说,南风馆接待男客,他看到我就哭了,让我赎他出来。”
这卖身契都签了,怎么可能赎人。
逃走更不可能,否则她当初在青楼就已经跑了,哪还用这么麻烦的给自己赎身。
师弟如今唯一的好处是,能当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官。
听了红玉的描述,沈欣言哦了一声:“可是需要银子,我先给你。”
红玉瞬间急了:“那怎么行,赎他至少要两万两,就因为他自己发疯,我便得出两万两银子,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
涉及到钱,师弟也要放一放。
她能为同门豁出命去,但豁出去的也只能是命,钱不行。
沈欣言深深地看了红玉一眼:“能被男人骗,不能被师弟骗,我看你这同门之情深得有限。”
还没怎么样,同门情谊的小湖就已经见底了。
红玉:“...”虽然你是主子,却也不该将话说的如此直白。
一天后,沈欣言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这就是你的师弟们。”
一个个头敦实,皮肤被晒得黝黑,看上去好似已经年过不惑,这应该就是那个在码头扛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