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隽点了点头,略带了些歉意说道:“虽不能亲力亲为,但需人手,我可帮忙调动。另外,过来之前,右监军让我告诉你,假冒刘留守和方都统的不是一伙人。方都统是贺兰嘉敏的人顶替的,人已死。而假冒刘留守的人招供了,说是与居庸关那边有联系,但他也是听命行事,并不知顶头上司是谁。据他所说,刘留守应该还活着,他们还要以其做质,另有图谋。”
“联络人是否还会找来?这些是否问清楚了?”顾仲勋追问。要不是留守一职太过重要,这人由他审问会更好。
宗隽摇头:“右监军没说,但本就是要请司承过去的,所以我就没问。”
顾仲勋颔首,手放在了轮椅上,又想起梭罕已出去抓药,于是唤来衙差,吩咐道:“去留守府,请左监军过来,禀明六太子高热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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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隽有些脸热,想要拦住,可此时他确感各处关节疼痛,怕是不能走回去。
与此同时,保和堂的药童将抓好的泻心汤交与梭罕,梭罕立即回了安城司,让人找了药罐过来,亲自熬起药来。当他将姜黄色的汤药端到宗隽的面前时,挞懒才到,并非挞懒故意托大,而是黑罕带了城防营的人,顺着顾仲勋给的飞蛾,一路寻过去,果然找到了张之羽,只是,他已经死了。
见梭罕进来,几日都住了口,宗隽接过药碗,看了看那颜色,就是眉头一皱,忍了忍,才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后,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等他放下药碗,挞懒才示意城防营的人将张之羽的尸体抬过来。张仵作已经被叫来了,在大堂上,便勘验起来。
“顾司承,张之羽已死,这条线索是否就断了?”挞懒沉声问道。
顾仲勋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张之羽的死,还不能确定是哪方势力所为。他的人员关系复杂,又出售情报给多方势力,想要他性命的人太多了。而他串联起来的线索,我们还需慢慢梳理,我最担心的是他与居庸关异动是否有牵扯?这才是当下最需解决的问题。”
挞懒颔首,正要继续发问,辛立急匆匆进入堂上,回禀道:“禀司承,跟去居庸关的人有消息传回来了。”
堂上众人皆是喜忧参半,顾仲勋伸出手:“什么消息,拿来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