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闫想着,什么病能让一个装逼怪变成小孩时,他的脸突然被捧起。
迎面就撞上了一张冲击力极强的脸。
他的喉咙滚了滚,耳尖不可避免地红了,说话都变得磕巴。
“你……你别想……非礼我……我是正经人!”
迟清和茫然质问,“会说话的火锅精?”
何闫:“……”
什么眼神!
看到红的,不是烤火,就是火锅,他就不能是个人吗?
Wenson大老远就看到何闫出现在小迟总身边,心中警铃大作。
一进凉亭,他就迫不及待压低声音警告何闫。
“你来这干什么,赶紧走!”
这次,何闫罕见地听话了。
迟清和却没准备放过他。
掐住何闫脸上的软肉,像甩面一样,又拉又扯,挑的都是经络密集的点,痛得何闫面色扭曲。
可偏偏他又不能对迟清和做什么,只能向Wenson求助。
“Wenson!你让他把手撒开!痛死我了!”
Wenson也着急,“小迟总,太脏了,我们不玩了,好不好?”
何闫:“……”
脏?
他一天洗三次澡,说他脏?!
就在这时,迟清和不知道从哪掏出剪刀,趁两人谁都没反应过来。
“咔嚓!”
空气蓦地沉默了。
“咔嚓——”
三秒后,一声尖叫划过云霄,惊得云鸟俱散,耳膜胀疼。
何闫左手摸着额前刺手的头皮,右手攥着“香消玉殒”的红发,气得眼珠子都快弹出来了。
“姓迟的,你敢剪我头发,你完了!”
抬起胳膊,五指握拳,就要往前砸去。
Wenson立刻挡到迟清和面前,扬手掣肘住他。
“小迟总不是故意的,他生病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让他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