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煜双眉紧紧拧在一起,仿若两条争斗的蛟龙,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与深深的沉思。他暗自琢磨:“父皇此举实在太过蹊跷,难道是我平日行事有失偏颇?还是背后有一股神秘势力在暗中操控?这对我朝而言究竟是福是祸?我又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叶栋梁面容平静如水,恰似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泉,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的真实波澜。只是那微微握紧的拳头,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并非如表面这般平静无波,似有一股暗流在心底涌动。
叶卫国则是一脸淡然,仿若这朝堂之事是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眼睛随意地在四周游走,心思早已飘出皇宫,飞向那宫外自由的天地,只觉得这朝堂纷争离自己太过遥远,犹如天边的浮云。
皇上目光缓缓扫过众人,那目光似能穿透人心,像是要将每个人的表情与心思都镌刻在心底,继而又言:“朕反复思量,权衡再三,决议令二皇子叶天霖监国。朕观其平日行事,颇具谋略,且心怀家国。朕相信他定能担此重任。其余众卿,皆乃国之栋梁,需全力协助霖王爷,莫要懈怠。煜儿、梁儿,你们与你们二哥自幼一同长大,情谊深厚,更当辅佐你们二哥,共理朝纲。至于卫国,年纪尚幼,稚气未脱,过一两年再参与政务,也为时不晚。你们可都听明白了?” 三位王爷们与大臣们齐声应道:“臣,儿臣谨遵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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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微微抬首,轻挥衣袖,那动作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显得虚弱而无力,道:“你们且退下吧,好生协助霖王爷。朕需休养些时日,于这养心殿中静心调养。若无重大之事,莫要前来打扰朕。
朕盼望着,待朕身体康复之时,看到的是一个繁荣昌盛、井井有条的国家。”言罢,皇上轻轻闭上双眼,仿若不堪重负的蜗牛躲进自己的壳中,靠在榻上,心中默默祈祷着自己的计划能如那春日的种子,顺利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三位王爷与大臣们纷纷起身,缓缓退出养心殿。众人刚出殿门,那压抑许久的议论声便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爆发,又如一群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
丞相与叶梓煜相视一眼,彼此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如深渊般的疑虑。
丞相率先开口,声音低沉沙哑,仿若被这变故抽走了所有的生气:“煜王爷,皇上怎会突然病重至此?委实太过突兀,毫无征兆啊。且为何会让霖王爷监国?这其中种种,实难理解。老臣实在是忧心忡忡,生怕这朝堂会因此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叶梓煜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迷茫与无奈,轻声道:“父皇近来沉醉于玉贵人的温柔乡中,或许是日夜操劳之后,为那温柔绮梦所惑,以致荒废朝政,进而致使身体亏虚。可这只是我的揣测,至于霖王爷监国,此乃父皇旨意,吾等身为臣子与子侄,亦不必多加揣测。如今既成事实,坦然接受便是,只愿他能不负父皇所托,引领我朝走向兴盛。只是我心中总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却又似雾里看花,摸不着头脑。”
丞相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似能震落殿顶的尘埃,充满了无力与悲哀:“唉,我本一直以为监国之人应由煜王爷您来担当才是。您心怀天下,才思敏捷,又对朝事了若指掌。如今这局面,实在是让人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
叶梓煜谦逊一笑,可那笑容中却带着一丝苦涩与不甘:“谁监国皆无甚分别,只要是为了江山社稷,便足矣。我等皆应为国效力,不应纠结于这监国之人究竟是谁。”
丞相闻言,微微点头,便不再多语,只是心中的忧虑如那顽固的病根,深深扎根,难以拔除。
另一边,南长安与叶天霖并肩而立,南长安微微侧身,身体前倾靠近叶天霖,眼神中满是谄媚与殷切的期待,压低声音道:“事情进展颇为顺遂,一切皆在你我计划之中。接下来,霖王爷可要尽情展露自身才华才是,莫要让众人失望。此刻便是您扬名立万、掌控乾坤的绝佳时机,定要让所有人都拜倒在您的脚下,为您的英明神武所折服。”
叶天霖昂首挺胸,胸膛高高挺起,仿若一只骄傲的孔雀,脸上洋溢着得意忘形的笑容,眼神中透着傲慢与不可一世的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身着龙袍、君临天下的那一天,他放声大笑道:“本王自当全力整治好国家,让父皇与臣民皆能领略本王的雄才大略。这天下迟早会成为本王的盘中之餐,我定会将它打造得如同仙境,让四海宾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