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精明点点头。
“这是我找你堂叔要来的。”
“哪个堂叔?”钟家人口多,钟精明一时也不知母亲说的是哪个。
“诶,还能哪个?就是打铁的铁生叔啊。”钟母继续说道:“你看这个,这个花纹,像不像小妹拿的那把小刀上的?”
钟精明这才发现,确如母亲所说,这个徽章和张小妹的短剑上的花纹几乎一模一样。
钟母见儿子注意力被吸引,不再沮丧,便道:“听你堂叔说啊,这块本就是小妹那把小刀上的,是他当初打铁的时候,不小心断下来的。你堂叔说这东西没用,和其他金铁融了之后效果不好,便扔在一边。”
“那您又是怎么拿到的?”钟精明问道。
“这不是去拜年么,你堂叔家暖和,就多坐了会儿。看到这东西还挺漂亮的,不用费劲刻什么东西,你看这花纹,多好看。”
钟精明点点头。
“然后呢,我就委托你堂叔,帮我把它打成了发簪。”钟母顿了顿,道:“你也快到束发之年了,将来你就用这个发簪。”
钟精明再次点点头。
“现在,人家有的,咱们精明也有了。”钟母抚摸着儿子的头。
钟精明终于振作起来,靠在母亲的肩头,说道:“对,不光有了,而且我这个本来就和她的是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