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都一样。”
奚午蔓始终记着,叶莫莫说过:你哥不会管你的。
如果连奚午承都不管她,害怕又有什么用呢?
且说,记者们对奚午蔓近乎病态的执着,随着两架军用直升机的到来有所收敛。
红蓝爆闪灯刺破晨雾,一长排警车驱走停在路边的车辆,停到道旁,装备齐全的黑衣警察飞快下车,迅速疏散人群。
清了场,四辆黑色轿车才缓缓驶近。
奚午蔓身旁,司机双手贴在窗户玻璃上,恨不得整个人探出窗外。
“哇!A区的军警都来了,这排场。”视野刚好被门头罩挡住,司机没看见从车里下来的人,“是哪个大人物啊?”
不多时,房间的门被敲响,司机箭步上前,拉开房门,看见门外的人,惊得张大了嘴。
门外站着好几个高大的男人,组成一堵看似坚固的高墙,随时会倒塌,压死墙下的人。
“打扰了,女士,我们收到情报,A国书画家奚午蔓住这个房间。”说话的男人嗓音粗豪。
司机迅速往旁让去,顺带着把门拉开,让门外的人看清站在画架前的奚午蔓。
听见说话声,奚午蔓回头瞧去,门口的几个大男人正往旁让出一条道,走进来一个眼熟的高大身影。
“苏……叔叔!?”奚午蔓又惊又喜,忍住了给他一个拥抱的冲动,只带着一贯的礼貌微笑,问,“您怎么来了?”
“我总不能看着你被那些记者围堵却什么都不做。”苏慎渊说。
奚午蔓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到底保持着冷静,问:“您是专门为了我过来的?”
“我们有合同。我有义务确保你工作期间的人身安全。”苏慎渊依旧是公事公办的正经神态与口吻。
“现在更